阮小四,阮小六闻言急忙跟了上去,费保四人无法只好一起跟了过去。
阮小三兄弟到得方腊大殿后,只见方腊端坐在龙椅上,两边文武林立,费保,倪云,卜青,狄成四人急忙参拜。
阮小三见状急忙施礼“扶桑织田光信大将军手下信使,阮小三见过方腊大王!”
阮小四,阮小六两人则将头昂的老高“三哥,你拜他作甚!方腊这个皇帝却是自己封的!又不是真的!”
“啪!啪!”阮小三猛的赏了阮小四,阮小六一个耳光“你们给我闭嘴!”
不等方腊开口,方貌便大喝道“来人啊!将阮小四,阮小六推下去砍了!将阮小三叉出大殿!”
殿前武士听令,立马一拥而上,将阮小四,阮小六捆了个结实,阮小三见状大叫道“大王,我们可是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找大王商量大事的!就算两国交锋还不斩来使,还请大王开恩啊!”
“这两个杂碎见到我们圣上,不但不拜,还口出狂言!分明是看不起我们圣上,留他们有何用!方貌大喝道“只管将阮小三叉出去,阮小四,阮小六推出去斩了!”
阮小三闻言急忙跪倒在地“圣上我们知道错了,还请圣上开恩饶过我等,阮小四,阮小六你们还不下拜,难道当真想死在此地吗?”
阮小四,阮小六闻言,急忙跪倒在地“圣上我等一时莽撞,冲撞了圣上,还请圣上饶过我等!”
阮小四,阮小六只是听了阮小三的话才会跪下,心里却暗暗的骂道“好你个方腊老贼,竟然仗着在你的地盘对老爷们耀武扬威,总有一天老爷叫你这杂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小三说道“圣上我们兄弟已经知错了,还请看在我们为圣上带来一条好消息的份上,宽宏大量饶过我等!”
娄敏中闻言说道“圣上既然他们已经知错,何况两国交锋还不斩来使,权且饶过他们吧!”
方腊想了想“既然娄卿家这般说,那寡人就暂且饶过你们,起来吧!”
“多谢圣上!”阮小三兄弟起身后,阮小三心中暗暗骂道“好你个方腊狗贼,居然跟我们来恩威并施这一手,分明是在向我们耀武扬威!等灭了林冲后,三爷定叫你双倍偿还!”
阮小四说完也上床歇息了,阮小六只好无奈,也爬上自己床去,第二日一早,阮小三兄弟跟着费保四人骑马前往清溪而去。
费保兄弟四人虽然看不起阮小三兄弟这群倭贼,但是他们毕竟是倭贼来使,碍于情面自然不好明言,但是一路上奚落,嘲笑自是不断,阮小三兄弟无奈只好忍着。
一行人在路上行得两日终于到得清溪城,进城后费保让随身军校先行报于方腊得知。
方腊正在自己的行宫之中与中枢官员娄敏中,祖士远闲谈,突然军校报来“费保将军差随身军校先来面见圣上,费保将军随后就到!”
方腊听后大惊“这费保不是一直镇守江南一带海域,今日怎会无缘无故的前来这清溪,莫非宋军水陆两路来犯江南?”
祖士远闻言,急忙说道“圣上勿惊!就算宋军真的水路并进来犯,也不足为惧,我们兵强马壮,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是先唤费将军的随身军士前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腊听了祖士远这话,这才安定下来“卿家所言极是,来人啊!快传费将军的贴身军校前来!”
不一会费保贴身军校到来,参拜完毕,方腊问道“费保不在江南海域上守卫,来此到底所谓何事?若没什么重要之事,他可知道这玩忽职守之罪是要杀头的!”
“陛下不只费保将军,就连倪云,卜青,狄成三位将军也多一起来了!”费保贴身军校说道。
方腊闻言大惊,猛的从身后的椅子上跳了起来“难道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军校闻言,急忙掏出费保交于自己织田光信的书信“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费保将军却没对小的明言,不过费保将军说了,只要小的将这封书信呈交圣上后,圣上自然会明白一切!”
娄敏中闻言,急忙取过军校手中书信转呈方腊,方腊看后大怒“兀那倭贼将我方腊当成什么人了,竟然如此大言不惭!”
娄敏中,祖士远见状大惊,急忙问道“圣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方腊将手中的书信递于娄敏中,祖士远急忙围上去一同观看。
两人看罢,祖士远说道“既然有这种好事,圣上为何还要发怒!”
方腊闻言对祖士远怒喝道“你这厮懂什么!林冲他们不管怎么说毕竟是汉人,而那些扶桑狗却是异族,我方腊若跟他们合作,就算得到大宋一半的土地,但日后人们会怎么看我,我方腊可不想成为中国的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