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说完后,拍了拍鲁智深肩膀,鲁智深仔细一想也是“那就依军师之言!”
公孙胜急忙对史大郎说道“史进你可只有一天的时间,你可以好好把握,幸田姑娘,史进舍命救你,你可别辜负了史进的一片心意啊!”
幸田里子昂着头说道“就算是一百年,幸田里子也不会出卖师父的,你们要杀只管杀吧!”
“师父,你乃大军统帅!你可要主持公道啊!幸田姑娘她可没有杀害我们一个宋人,就算她不肯说,我们也不能对她白刃相加啊!”史大郎见幸田里子就算求死也不肯出卖伊贺俊好,急忙向林冲求救。
林冲闻言,急忙对朱武,公孙胜说道“军师,史进他说的一点不错!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幸田里子可没伤害我们一个大宋同胞,我们只能劝她以后不要再跟着伊贺俊好,织田光信等与我们大宋为敌,再放她远离大宋!”
朱武说道“林教头你不比为她求情!朱武与公孙先生心意已决,幸田里子若肯一日之内说出伊贺俊好的秘密,我们自然遵守承若放她回去,若是不肯说出来,那就只好将他就地正法,正如鲁提辖所说,若就这样放幸田里子回去,她要是继续与我们大宋为敌,那可得不偿失了!她想活命除非那伊贺俊好的秘密前来叫唤!”
公孙胜则说道“好了,现在还有许多大事未了,史进你就留在这里相劝幸田里子吧!传令众头领大帐议事!”
林冲见朱武,公孙胜不听自己之言,只能无奈的跟着朱武,公孙胜一起返回大帐,不一会众头领齐至,朱武说道“此战我军元气大伤,众头领务必坚守各寨,以防倭贼来袭,整顿兵马,待一切回复如初后,再起兵登州城与倭贼一决高下!”
众头领领命后,各自返回本寨坚守,当大帐里只剩下林冲,卢俊义,朱武,公孙胜后,林冲又提起幸田里子那件事“史进虽然鲁莽,但他刚才所说的话却是没错!既然幸田里子没有伤害我们一个大宋同胞,我们又岂能对她白刃相加,若传出去,岂不惹人笑话!就算她不肯说出伊贺俊好的秘密,我们就将她一直囚禁便是了,待击退倭贼后,再放她回去!”
朱武笑着说道“现在就林教头,卢员外,公孙先生与朱武在此,那公孙胜先生就将此事说与林教头,卢员外知晓吧!”
公孙胜不慌不忙的叠起两个手指“刚才去往关押幸田里子之处,公孙胜已经暗暗算了一卦,那史大郎与幸田里子自有一段姻缘!公孙胜相信朱武兄弟也已经算出,不然也不会如此决定了!林教头,卢员外只管放心陪公孙胜,朱武兄弟唱完这出戏,公孙胜早已成竹在胸了,明日这个时候,不但可以得到伊贺俊好的秘密还能成就史大郎和幸田里子这段姻缘!”
朱武,公孙胜清点人马后,急忙唤阮小二兄弟用船走水路将花荣,李应及受伤的军校全部送往莱州城将息,想请张叔夜帮忙照料,武二郎所受的乃是轻伤,而且已经服下解药,暂留大寨调养数日便可痊愈。
阮小二兄弟听令后,急忙点起本部水军驾船由水路将花荣,李应等人送往莱州。
阮小二兄弟刚走片刻,只见军校报来“林教头,卢俊义,两位军师不好了,鲁提辖要打杀倭贼女俘虏幸田里子,史大郎硬是拦着不让,如今两人正争执不下,小的们阻拦不住,怕两位头领因此而坏了义气,所以特来相报!”
林冲,卢俊义,朱武,公孙胜,岳武穆闻言,急忙一起赶往鲁智深,史进处。
关押幸田里子处,鲁智深倒拖禅杖大喝道“史大郎若是平时洒家便依了你,只是今日那帮倭贼残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却是饶她不得,你还是快快给洒家让开,不然洒家连你一起打!”
“提辖哥哥!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咋们既然要讨回这笔血债自然是找织田光信,伊贺俊好等人讨回!而她只是伊贺俊好的弟子,一个少不更事的十八九岁少女,任人摆布的棋子,而她跟我们作对,只是受伊贺俊好的蛊惑!哥哥何曾看见她杀害我们一个宋人!如果胡乱打杀她来抵罪,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史大郎自是挡在幸田里子面前,不让鲁智深动手。
鲁智深闻言不忿的说道“洒家看你在阵前之时就开始疯言疯语了,还说要娶这倭贼娘们为妻,看来你是被这个倭贼婆娘迷失了心窍,倭贼哪里有什么好人,你快给洒家让开!”
“姑娘你快跟我提辖哥哥说你以前只是受了伊贺俊好蛊惑,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与我们大宋为敌!史进必然劝我提辖哥哥不与你计较,若我提辖哥哥发作起来,史进却是阻挡不住,你也将会性命不保!”史大郎说着依旧挡在幸田里子面前。
任史大郎如何劝说,幸田里子只是默不作声,鲁智深却是没了先前那般好的耐性,一把抓起史大郎,猛的往旁边一甩“你这撮鸟给洒家让开!”
就连大相国寺的那颗匾大的垂杨柳也被鲁智深拔葱般的给拔了,史大郎如何能敌得过鲁智深的神力,早已被鲁智深甩开数丈之外,鲁智深甩了史大郎后,举起禅杖往幸田里子便打去。
“住手!”就在此时,林冲,卢俊义,岳武穆,朱武,公孙胜一起赶到,林冲连忙出声制止住鲁智深,岳武穆急忙上前抱住鲁智深,卢俊义趁机夺下鲁智深的禅杖。
“林教头,卢员外,军师,史大郎不让洒家打死他为众兄弟报仇,自被这个扶桑娘们迷失了心窍,可洒家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何要阻止洒家!”鲁智深一边大叫着,一边想从岳武穆怀里挣脱开来,任他力气再大,如何挣扎,却是挣扎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