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走到织田光信面前,猛的一个大耳光“织田光信,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宋将就让你怕成这样,还好本座及时从扶桑赶来,要不然本座看你这笨蛋怎么收场!”
织田光信不但没生气,反而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嗨!师父教训的是!织田光信该死!既然师父到来,那织田光信可算有救了!”
那个老头冷冷的说道“起来吧!你好歹也是天皇陛下钦点的扶桑兵马大将军!本座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织田光信起身后,那老头又说道“眼前这个宋将能将你吓成这样,想必武艺必定高强,你快带本座前去会会他!”
织田光信闻言指着林冲大喝道“林冲你这个杂碎休得猖狂,织田光信的师父伊贺俊好乃是伊贺忍者第二十五代传人,武艺不知道要高织田光信几万倍,如今他不远万里亲自前来,便是你这杂碎的死期!你这杂碎能死在我师父手里,你也算是有天大的面子了!”
不得林冲开口,九纹龙史进便纵马抢出阵来“什么狗屁伊贺忍者,只不过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里的一个老东西,就你这老东西!有配给我师父动手,先让小爷送你令一只脚也进棺材吧!”
“八嘎呀路!你这个小白脸敢对我师父如此无礼,你也配跟我师父交手,先过了本姑娘这关再说吧!”随着一声娇滴滴的喝责之声,伊贺俊好身后走出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挡在了史大郎面前。
史进一看走出来的是个妙龄少女,而且样貌清秀,自己则是光棍一个,不觉春心荡漾,而且失去了分寸,不知不觉的竟学起了那王矮虎做起了光“吆,吆,吆!小娘子你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到这战场上来撒泼!”
那少女经史大郎这么一问,竟满脸通红“姑奶奶尚未婚配,何来相夫教子!”
史大郎闻言大喜“真是太好了!小娘子我们中国可有句话叫作有缘千里来相会,小娘子你不远万里从扶桑而来,那就证明我们有缘,既然小娘子你没嫁,而史进刚好也未娶,不若你就嫁于史进吧!这小白脸与小美人刚好一对!”
林冲闻言大喝道“史进你这厮这胡说什么!”
史进竟林冲这么一喝,便不敢做声了,那扶桑少女哪里受得了史进这么调戏“嚯!”的拔出腰间倭刀“你这小白脸竟敢无礼,姑奶奶要你好看!”
那少女捻这倭刀,直奔史进,伊贺俊好见状大喝到“幸田里子你退下!本座有话要跟林冲说!”
扶桑皇家十二大天王不破治光听闻织田光信这话,急忙抢出阵来“不知死活的宋贼,快快纳命来!”
朱武见状,大喝道“倭贼此次出战的皆是十二大天王,虎军大将中可有哪位将军再去迎战?”
“军师端的是好偏心,五虎将是人,难道我们八虎骑就不是人吗?”宋军阵中青面兽杨志不忿的喝道,抢出阵去。
杨志抢出阵去与不破治光杀成了一团,顿时宋倭阵中锣鼓齐鸣,叫喊喝彩叠叠,朱武见状“杨制使正是敌手!”
两人在阵前你争我夺,各显生平之力,一直战了七十回合却也未见胜败,杨志心里暗暗的说道“这倭贼武艺高强,若是再战下去,我也占不得他半分便宜,还是用家传绝技先赢了这阵再说!”
只见杨志卖了一个破绽,手中的长枪架开不破治光的倭刀,拨马往回便走,不破治光见状急忙赶了上来,杨志见状大喜,这倭贼已经中击,急忙握定手中长枪,放慢马速,专等不破治光到来。
平手秀直见杨志放慢马速,顿觉蹊跷,再仔细一想杨志半脸青斑,急忙大叫道“不破君!快快归阵!听闻林冲阵里有一个半边脸的唤作青面兽杨志,那厮乃大宋开国名将五侯杨令公后人,这杨家有一项绝技叫作杨家流回马枪,平手秀直见这半边脸放慢了马速,料想就是此人了,平手秀直已经观看了半天,这厮武艺绝不在不破君你之下,此时这厮故意败逃,想必是想用那招杨家流回马枪赚你!”
不破治光闻言,急忙调转马头往本阵而去,杨志见状大怒“兀那倭贼竟敢坏了老爷的好事,你这倭贼叽叽歪歪的,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出来与洒家大战三百回合!”
平手秀直闻言,纵马提枪,跑来阵前,杨志见平手秀直走出阵来,恨不得一口水吞了平手秀直,纵马舞枪直抢平手秀直。
“且慢!”平手秀直大喝道。
杨志闻言,停下战马“怎么你这倭贼,只会用嘴说说,难道却没半点武艺!”
平手秀直听后大怒“杨志,枉你还是名门之后,却一点眼前见识也没有,你已经与不破君战了七十余个回合了,体力已经大大耗损了,还敢在此大言不惭!”
“洒家便是战了七百回合,要斩你这个倭贼也如杀鸡屠狗一般!”杨志大骂着,直抢平手秀直。
“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既然你这么想死,老爷便成全了你!”不破治光喝着,舞枪接住杨志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