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说道“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他们也没留下什么话!”
此时外面又报来“童枢密求见!”
蔡京老贼连忙让人将童贯狗贼请进来,童贯狗贼进来后对蔡京老贼说道“蔡太师,今日朝堂上圣上可是龙颜大怒啊,若明日还是找不到征缴江南方腊之人,圣上一定会御驾亲征,到时候你,我皆要跟着到那前线去受罪,方腊那厮痛恨我们久矣,弄不好我们还能丢了小命!”
蔡京老贼说道“童枢密,你所言极是,依你之见我们该推荐什么该死之人,前去江南送死呢?”
童贯狗贼说道“高俅那厮自去征讨梁山泊了,他若等到这个消息,这段时间自然不会返朝,而宿元景那厮已死,我看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牺牲杨戬杨太尉了!”
此时下人报来“太师,那个宋江,吴用又来求见了!”
蔡京老贼不忿的说道“你眼瞎了,没看见本太师正和童枢密商量要事吗,怎会有空与他们相见!你去将他们叉出去便是了!”
下人听了这话,急忙转身往门口而去,童贯狗贼叫道“且慢!敢问太师,那宋江,吴用可是以前的梁山贼寇!”
蔡京老贼说道“正是那两个梁山贼寇!”
童贯狗贼大喜“太师,这不替死鬼来了!”
蔡京老贼说道“哦!童枢密的意思是!”
童贯狗贼打断了蔡京老贼的话“正是!太师你我可是心照不宣啊!”
蔡京老贼对下人说道“你去叫那个宋江和吴用到大厅来相见!”
九纹龙史进将高俅老贼剖腹挖心后,林冲与史进一起祭奠了王进和林娘子的不散冤魂后,林冲吩咐整个梁山泊大摆宴席,庆祝梁山泊大败高俅老贼,众头领无不高兴,不仅大败了高俅老贼,而且还为梁山泊增添二,三万军马,整个酒宴端的是肉山酒海。
众头领一直饮宴了一天一夜,才各自散去,第二天一早,宿元景便找林冲,朱武等人辞行。
宿元景说道“既然高俅老贼兵败梁山泊,而且高俅老贼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宿元景在梁山泊也几个月的,理当尽快赶回东京,一来免去家中的牵挂,二来为梁山泊的未来尽力!”
林冲等人皆留宿元景多住几日,朱武说道“既然宿太尉归心似箭,我等不可强留,一来高俅老贼已死,宿太尉此次归去也是一路畅通,二来我水泊梁山的未来也要仰仗宿太尉多多出力,这样吧,今日大摆宴席为宿太尉践行,明日一早便送宿太尉下山!”
宿元景说道“宿某来梁山泊已经几个月了,承蒙梁山众义士日日盛情款待,已经感激不尽了,宿某认为这践行就免了吧!宿某这就只身下山赶回东京去!”
朱武说道“太尉大人万万不可一人独自回京,若路上出了什么状况,我梁山泊可是就罪孽深重了,这一来是为宿太尉践行,二来是我梁山泊还有事情没有了结,借此酒宴正好一并了结了!”
众人皆劝,宿元景才答应再留一日,林冲连忙吩咐大摆筵席,为宿元景践行,朱武让小喽啰去取出项元镇,叶春,徐京,王尧,闻焕章等人。
不一会小喽啰领着项元镇,叶春等人皆来到了酒宴上,朱武亲自为众人解缚,请众人入席,好言相劝道“众位将军,你们也是奉高俅老贼之命前来征缴梁山泊的,我梁山泊秉承忠义,替天行道,自然不会乱杀无辜的,既然这场战争已经平息,理当放众位将军回京,这些日子,多有得罪,还望众位将军恕罪!”
项元镇等众人感谢梁山泊不杀之恩,皆说道“我们乃是被擒之人,承蒙各位义士不忍加害,还以礼相待,我等已经感激不尽了,又怎敢怪罪众位义士!”
朱武听后连忙举起酒杯说道“如今高俅老贼已死,朱武有一句肺腑之言,还望各位将军采纳,那高俅老贼陷害忠良,无恶不作,自是死有余辜,而这位宿太尉不但为人正直不阿,而且为官清廉,各位现在也没有了依靠,不若就归于宿太尉门下吧!明天与宿太尉一起回京!”
众节度使皆欣然答应,叶春自是无家可归,能归于宿元景门下那是再好不过了,唯有闻焕章不愿意再卷入朝廷纷争,只是说道自己还是回到东京继续教书吧。
第二日林冲,朱武等众人送宿元景等人一直渡过金沙滩,才相别回山,浪子燕青,鼓上蚤时迁为人精明,朱武让两人随宿元景一起回京,也好帮宿元景一起想办法,周旋梁山泊之事。
黑宋江和吴用到了东京城外,将人马驻扎在东京城外一百里的山坳里,两人只身匹马来到了蔡京府邸求见,门馆说道“太师早朝还没归来,你们少时再来吧!”
黑宋江和吴用无法,只好在周围找了一家客栈安身,专等蔡京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