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妈看着安白那明显疲惫而低落的神色,担心地问道。
林妈是安白的陪嫁,在这个别墅里,大概也就只有林妈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了。
安白的心,蓦地一软,抱住林妈,低声哭了起来。
她的泪水很多很多,将林妈都给吓了一跳。
在林妈的印象中,安白是一个外柔内刚的主人,很多事都习惯藏在心里,不轻易表露出来。如果不是难受到了一定程度,她肯定会自己扛下去的。
这是林妈第二次看到安白哭。上一次,还是在安健离世的时候。
林妈关心而担忧地不断轻轻拍着安白的背,低声叹气。她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也不太懂怎么去安抚哭得这么伤心的安白。
安白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伤心。她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对司空长庭不会再有幻想和眷恋,但是,事实证明,她的一颗心还是牢牢地栓在司空长庭的身上。
这段时间,司空长庭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虽然有时也会发脾气,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的。
司空长庭的眸子里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宠溺,这让安白沉醉。
虽然她表面依然装得很平静,但是一颗心,却在持续不断地陷入。
她以为,这段时间司空长庭的表现,表明他是在乎自己的。所以昨天安白才有底气,拿自己去要挟司空长庭。
司空长庭的犹豫和愤怒,安白都看在眼里。安白在着急、生气的同时,心里也有一丝丝的甜蜜。
但是,这个甜蜜在昨晚司空长庭不管不顾地占有她、侵略她的时候,被打碎了。那个时候,安白觉得,他是不在乎她的。
安白不住地反抗,但却完全拗不过司空长庭。更何况,司空长庭对安白来说,就是罂粟般的存在,总是能轻易地让她产生反应。
昨晚交又欠那么多次,一次比一次深入,安白几乎都要推翻自己之前的想法,以为是司空长庭爱她爱得深,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才免得安白因为没有了拐杖的支撑,而让脚踝受伤。
但是,饶是如此,一番激吻后,司空长庭仍然不放心。
安白被司空长庭吻得几乎都要窒息了,脑袋里如同装了一大袋的豆腐脑,还是搅拌碎了那种,迷迷糊糊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啊?”安白颤巍巍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懵懂地看着司空长庭。因为刚刚激吻的缘故,本来是一个疑问句,从安白唇中说出来的时候,竟然有一种的感觉,勾人又缠绵。
司空长庭的眸子越发漆黑而深邃。
他俯下身,将手伸进了安白的衣服,想弹钢琴一样,在安白的肌肤上弹奏着。熟练地解开了安白的衣服。
安白浑身像是着火了一样的难受,想要推开司空长庭,但偏偏,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
“司空长庭,你要干什么?”安白浑身紧绷,紧张得不得了。
“干什么?”司空长庭邪魅一笑,说道:“干你!”
他滚烫的气息落在安白的玉颈上,本就敏感的肌肤,忍不住微微一颤。
“司空长庭!”安白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简直就是禽兽!我腿上还有伤!你动了我,不怕让我变成残废么?”
安白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司空长庭大概还是有一点在乎她的,不会忍心让她变成瘸子,也正因为如此,安白才那这个来要挟司空长庭。
这次,她不想要挟司空长庭,她就是想提醒司空长庭,让他明白,现在不是“激烈运动”“深入交流”的好时机。
“残废?”司空长庭的眸子里有滔天的情欲,以及铺天盖地的愤怒:“你现在知道要注意脚踝了?现在知道怕变成残废了?晚了!”
说着,司空长庭就一把扯开了安白胸前的衣服,安白感到胸部一阵冰凉!
“司空长庭,你这个禽兽!”安白含着眼泪控诉着。
“禽兽?”司空长庭勾了勾唇角,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蓄势待发:“谢谢夸奖!今天,我就让你好好体验体验,和禽又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