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冥颔首，“是啊。丑姑娘，我的丑姑娘。不光丑巴巴的，不管对谁都那么凶。可是没办法，谁叫我一眼就看上了你。玖月——”

苏鸾的心抽了一下，下意识的应了一句，“初七？”

“玖月你看看我，好好看看我。我没有变，我一直都是你的初七。我只是你的初七。你好好看看我，好吗？”

苏鸾的泪瞬间就从眼眶子里涌了出来，迷住了她的视线，“你、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这个？”

君青冥一只手握着苏鸾的手，轻柔柔的，指腹婆娑着苏鸾的清亮细滑的皮肤，一只手帮着苏鸾擦着眼泪，“瞧瞧你，好好的怎么哭了？你这金豆子可值钱了，要是给你父亲知道我把你弄哭了，怕是要打断我的腿。别哭了。”

苏鸾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君青冥将苏鸾拥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你这是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啊。怎么难过成了这样？你那么想回云州，找个时间我陪你回去住段日子好不好？别哭了。”

苏鸾却几乎是泣不成声。

君青冥的心早就化了，开始后悔，明明知道她现在心里背着包袱，还要拿话去激她，自己和她置什么气。正如师傅说的，不论小鸾如何选择，她都是对的。瞒着不肯说实话，那也是为了他考虑。一切的包袱也都是为了他。他有什么资格和小鸾置气。

君青冥轻拍着苏鸾的后背，“别哭了，我错了。”

苏鸾吸了吸鼻子，“你，你，你哪里错了？”

听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君青冥笑了，哄着她“让你难过，让你一伤心，我就是错了。”

苏鸾道：“你没错，是我错了。”

君青冥就觉得这话像个圈套，如果他敢点头，那下一句苏鸾还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噎他。

他道，“你就别谦虚了。好了，别哭了。和我说说，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我们说起曾经，不是应该高兴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