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鸾问，“那孙老会告诉别人，皇后可能是中毒了吗？”

孙冕道：“这件事我有些为难。因为我现在并不能断定。只是觉得像。所以我来找女候，您看你是不是屈尊，进宫给皇后看看？”

这回轮到苏鸾嗤笑道：“只怕宫里有人不放心我去。”

孙冕拍了拍脑袋，“是啊。我就说了。怎么不叫你去，把我给叫去了。会是谁啊？”

苏鸾觉得这老头也太可爱了，她真不想多说，只道：“有人敢毒害皇后，那不可能是一般的阿猫阿狗，既然孙老刚刚说了，这些事，您不都想掺和。我觉得，孙老还是守口如瓶的好。至于皇后中的是不是涅槃果的毒，我信孙老。这事，我会告诉梁王，让梁王私下去查。绝对不会打草惊蛇。请孙老放心。”

孙冕嘿嘿笑了两声，梁王和皇后那些不可不说的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女候说梁王不会打草惊蛇，撕私下去查，那就是私下去查，绝对不会给皇后出头。

他可就放心了。

孙冕立刻明白他的话让眼前的女子误会了，忙道：“我是说，我是说。皇后中毒可能是涅槃果，也就是说，涅槃果不一定只存在于孤方古籍的记载了。现在真的可能有人有这东西。”

苏鸾越听越糊涂，原本严肃严肃的面孔有些茫然。

孙冕大冷天，额头上急出汗珠子来，“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女候，有人在用这东西，说明这东西真实存在。我们如果能把给皇后下毒的人找到，说不定，就能找到涅槃果，有了这好东西，放开种植，可以解救天下多少病人！”

苏鸾脸部表情彻底崩塌，“孙老，你找我到底是不是要查皇后中毒的事？还是说为了能找出这个涅槃果？”

孙冕嗤笑道：“我早就致仕。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是被我那个侄子拖去宫里的。”

苏鸾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老的意思是不是说，皇后的死活和你没关系，你在乎的事药。”

孙冕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苏鸾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整个绷紧的精神，放松了下来。她的手指在茶案上敲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