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隽捋着自己已经有了银丝的胡子,目光锐利的观察着柏远召,等柏远召说完,他道:“你唬我。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我回到他一直对你女儿有意。但是我儿子什么时候是只想守着一个女娃娃过日子的男儿。救你那点计量,别在我面前卖弄。”
柏远召一脸诧异,“我说的句句是真。不是你儿子看上我小女儿,他怎么会跑到我父子俩面前去接我闺女?”
玉清隽白了柏远召一眼,“不愧是久经沙场的,精通战法。你这叫什么,围魏救赵?”
柏远召笑道,“不敢不敢。我们都是做父亲的,不都想着自家儿女过的好。令郎对我女儿的心意,大家都心照不宣。我也是才知道,我家娇儿其实对令郎也是有情义的。只不过她年纪太小。又才丧了母亲,按理说是要守孝三年的。这个时间,令郎正好把本该外放的事情做了。等三年后大人将令郎调回来,两个人不正好成亲?以令郎才学能力,回京准会晋升。到时候我家娇儿嫁给令郎不是更有面子?”
玉清隽道:“说到底,你不就是嫌弃我家玉郎现在在疫病署不好听,官职也低微了些,配不上你家贵女嘛。”
成王叹了一口气,“好歹是侯府嫡出的小姐,她母亲和宫里的钱德妃还沾亲带故。”
独孤鸣觉得成王这个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怕是成王不会同意。他又想了想,“还有个法子,一劳永逸。把她永远圈在你手里。生死全由你做主。县主为了她怕是也会对你服软。”
成王问,“二舅说说看。”
独孤鸣附耳跟成王细细说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
成王脸色有些古怪,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
独孤鸣道:“这是连环套。一环套一环。一环断,所有环都会断了。到那时,殿下不要再管我会做什么。”
成王道:“你确定母后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