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道：“喜欢？我有什么资格喜欢别人？更何况她是公主。”

苏鸾向白芷翻了个白眼，然后问，“宁远侯夫人是你让红玉杀的吧？”

白芷道：“那时候，我还没来上京。如果我在上京，不会让他们做这种蠢事，把事情牵连道姐姐的身上。不过我确实也对两个亲信下过命令，得罪姐姐的人都该死。正好红玉在宁远侯府上埋了很多年。他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结果会闹成那样。最后还是姐姐出面把红玉揪了出来。”说到这，白芷又重复说了好几遍，“让他们别招惹姐姐，别招惹姐姐，他们也是好心办坏事。姐姐勿怪。”

苏鸾气的半死，抱怨道：“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个娇儿，我徒弟。”

白芷璀然而笑：“姐姐一定不会说的。”

苏鸾道：“你让我每天都如何面对我这个小徒弟？”

白芷道：“事情又不是姐姐做的。姐姐完全不知道，姐姐还帮揪出了真凶。姐姐有何不能面对的？我也是无辜的，我也没想到他们下手也不和我通报一下。”

说到这，白芷顿了顿又说，“不过他们做的不错。我竟还不知道，姐姐还会跳大神。”

苏鸾随手抓了几本书朝着白芷砸了过去。

白芷也不躲，只是抱头，“姐姐我真是无辜的。你看我在了，第二次出手，就完全不一样了。”

苏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陛下把你挖出来？”

白芷道：“我怕什么。谁能抓住我？现在也只有姐姐知道，我有面具。我也知道在有些事情上，姐姐与我属于一条线上的人。”

苏鸾撇嘴，“谁和你一条线。别自作多情。”

白芷道：“姐姐放心，我不会做对梁王殿下不利的事。我家的事与他无关。”

苏鸾问，“你能告诉我，当时你祖父奏疏里，到底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