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鸾以为他在说梁王。所以立刻爽快道:“别担心,殿下从来都是明事理的。他从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是侯爷都亲自来了,他不会做什么的。侯爷放心。”
柏远召一愣,随即苦笑。苏鸾见他好像还有话说,便散了围观的众人,将柏远召父子领到说话方便的地方问,“怎么?侯爷还有什么顾虑?请直言。”
柏远召看了一眼柏祁,神情坦荡,“女候也知,我是苏帅手下的兵。”
苏鸾瞬间就明白了柏远召的意思,她真是纳闷,这个宁远侯怎么就看出自己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她可以肯定父亲不可能和这个宁远侯说这些隐秘的事。但是这个早就退居二线,一直有意刻意远离朝政的宁远侯怎么就看得出来?
但是因为有柏祁在,她不好明着问,便道:“苏帅那边如果问起来,我会解释的。请侯爷放心。”
似乎有了苏鸾这一句话,柏远召终于吐了一口气,“谢女候不怪之恩。”
说到这苏鸾终于想起来问柏祁,“你母亲到底为什么今天要来这等我?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柏祁低着头道:“就因为娇儿回家和母亲说,要和你学医术。就这么简单。”
苏鸾冷冷嗤笑一声,便不再说别的。
柏远召道:“娇儿想跟着女候,随她。女候愿意带她,是她的福气。家里那个不开眼的,我也懒得再和她啰嗦,我已经把她关进家庙了,省得她,没事再出来惹祸。”
柏远召说到这,苏鸾基本可以断定,这个宁远侯绝对知道些什么。
待宁远侯父子离开苏鸾的医院回家路上,柏祁问父亲,“父亲,我今日见父亲有些惧女候?她是我的朋友,父亲为何会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