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确实让玖月有些难过,她没有。事实确实是慕容铮现在只是在熬日子。
君青冥道:“本王只问公主一句,我家玖月欠你皇兄的恩情,这一次,是否能还清?下次你皇兄再遇到什么问题,你们会不会再拿这由头出来骚扰我家玖月?”
慕容婉死死咬着樱唇,手搅着披风的飘带,“这次来是白芷让我来的。我想我皇兄根本就不愿意再承女候的情。我觉得在皇兄心里估计已经和女候恩断两清了吧。皇兄那样骄傲的人,如果人还清醒着,怎么会让我这样一个小女子来求女候。所以这点请殿下放心,师兄不会拿曾经的恩情求人施舍。”
这个回答让君青冥很满意。
苏鸾冷着声问,“他人现在在哪里?那么重的伤,想来你们也不会将他运回燕都。”
当天晚上苏鸾吃了一个催经的方子,夜里小腹疼的让她冷汗涔涔。这个办法,是让君青冥绝对不会起疑的办法。这个时代,贵族大家的女子来月事都是要卧床躺了两三天。再说苏鸾还痛经的厉害。根本不用苏鸾开口,君青冥就延后的行程。
到了第四天,苏青神秘兮兮的拿着一张卷成极细如针的帛书交给了苏鸾。
苏鸾打开帛书,上面只有一个字,“可。”
她翻了个白眼看苏青,“我可是足足写了一千多个字啊。父亲就这么一个字把我给打发了。我拿这一个字,怎么和青冥说?我们是知道这个字代表什么,但是青冥不知道啊。怎么解释?青冥会不会觉得我们唬他玩呢。”
苏青道:“你以为父亲都像你,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要写那么多废话。他在军营里日理万机,这么快给你一个‘可’已经不错了。多少文书等着他批复。”
苏鸾“哎。”了一声,她蹙了蹙眉,“帮我把青冥叫来。我来和他说。总是要和他说的。”
君青冥在听见苏鸾暖声细语的解释后,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大吼,“收拾行李,立刻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