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她听完怒气就上了来。那天晚上她知道,慕容铮是生着气派人将那贱人要送回草原。杀那种贱人,慕容铮估计害怕脏了自己的手。还许太子妃之位。这人脸皮到底有多厚。她师兄再不济,再不济,会娶一个毒杀亲夫,毒杀嫡子,粗鲁无礼妇人的女子为妻?
“这话也有人信?”她不禁问。
白芷道:“因为之前茶楼酒肆已经有风声传出,现在人证也出来了,自然人人都信。”
玖月拿了府中令牌给白芷,“去命人把大门打开。找人把那贱妇叫到皇宫门口去。她不是撞金钟喊冤?我在那等她。”
玖月对白芷浅笑,拿过婢女早准备好的帕子擦了擦脸,又在婢女的侍奉下净面洗手。她做这些也没避讳白芷。就好像白芷就是他家人一般。
“什么事?你终于肯主动来见我。”玖月看着眼前那一身黑衣锦袍,玉冠高束的少年。
白芷道:“外面出了些事,对师傅不太好。如今师傅身在异地,这边出了事已经控制不住。我想,师姑是否能帮师傅做些什么。帮帮师傅。”
玖月喝了一口茶,问,“在我心中,师兄似乎就没有控制不了的事。你是不是想多了。又或者,你看到的不好的事,其实是他希望发生的。也未可知。”
白芷道:“这事其实说到底其实都还是因为师姑而起。若不是师傅执意娶师姑做太子妃,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白芷讲这句话说完,就感到整个屋子里气息不对,许多双眼睛,冷冷的盯着他。那是杀意。那是慕容铮走前安排的下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