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乖巧的点头,然后对韩夫人同样乖巧的笑道:“韩夫人,日后我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可要多提醒着我些。我长在市井,很多问题想的都太简单。”
韩夫人粲笑:“这是自然。县主为人爽直又宽厚。出了这样的事,才会为难。其实以妾身看,又有什么好为难的。当夜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发了那卑贱的女子。什么问题都没了。还留着她活到现在。以妾身看,今早将此女押到官府衙门去,省的夜长梦多。到时候是生是死,总不能再牵扯到县主。”
“哎,我也是真看她可怜。她若是真被冤枉了呢?咱们岂不是错杀无辜。”
“玖月你就是太心善了。”君青冥道。
“可不是呢。”韩夫人笑道:“妾身与殿下的想法其实一样,且不论她是否被冤枉,只说她重伤朝廷命官,就是其罪当诛。杀了刮了都是应该的。”
“可是,刚刚白芍在的时候,韩夫人说的好像是在帮白芍开脱。”玖月不解问道。
“那确实是妾身的想法,做事情总要有原因。妾身只是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并不是给她开脱。”韩夫人回答的滴水不漏。
{}无弹窗白芍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犹如被极速封冻住一般,所有的表情凝固。
半晌她的目光才缓缓的看向玖月,那眸子里的哀求乞怜,都是那样的毫不掩饰。玖月却是无奈的摇头,“白芍,你犯的是谋害朝廷命官的大罪。就算你是自保。但是你事实上还是伤了人。你又拿不出证据证明你的无辜。那么我也保不了你。这位张大人应下了王爷对他的罚过。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接受惩罚也是应该的。”
玖月说到这,语气顿了顿,扫了一眼面容平静的韩夫人,“真是可惜了,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吧,是韩夫人给我建议,让我在军妓营里寻几个能帮忙的女子使唤。你这两个月确实做的也很好。我也确实动了想带你走的心思。但是……”
玖月说到这,发现韩勉的脸上有了狐疑之色。韩夫人却依旧平静。
张副将在一旁坐着,不住地看着白芍冷哼。
“殿下,这事到了到了衙门,不知道会怎么判。能帮白芍求个情吗?”玖月看着君青冥问道。
君青冥依旧一脸威仪,“斩首算是轻罚,极可能腰斩或者凌迟。这事谁求情也没用。那天晚上那么多人看着。你该不会让我去给一个军妓求情吧。”
白芍整个人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