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着师尊胸前的一处凸起不要命的吮吸啃咬,引得师尊两手抚在他肩头,微微仰起头,难耐地低-吟出声。
戚洌觉得自己似乎是疯了。
他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这样……还不足以让师尊永远地同自己相伴。
他那只贴在师尊腿上的手缓缓摩挲向上,往那禁忌之处愈发靠近。
像是个寻求真理的哲学家般,他拼尽全力地去寻找那将此刻的情感抒解出去的方法。
师尊在他耳边声声喘息着,时而在气息中夹杂了些百转千回的声音。师尊丝毫不推拒他,只敞开了身子,抬腿摩挲着他的腰,任他为所欲为。
他手下触碰到了炽热的那处,却不知再如何动作。
这丝毫没有实战经验的愣头青,关键时刻只干着急。
只手忙脚乱地扯开自己的衣物,难耐地摸出自己那物事,使劲儿和师尊的那物贴在一起。
师尊在他耳边笑了起来。
“为师来教你,你可记好了。”
师尊抬腿勾住他的腰,那雪白而微微泛着凉意的修长手指一路而下,探向那被戚洌胡乱握在手里,已经立正多时,顶端已着急地分泌出液体的小戚洌。
……
细嫩的触感和与汗水交织的喘息,充斥了少年的梦。
第二日醒来,阳光毫不留情地照在戚洌脸上。
他睁开眼,浑身覆了层黏腻的汗,胯间那处的裤子和被褥上沾染了白浊的液体。
屋里弥漫着的草木香里,混合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戚洌脑海里一片空白,接着那梦里的种种像是涨潮的河水般,一股脑儿涌进他的脑袋里。
戚洌满面通红,既是因为梦里的种种,更是因为自己居然在梦里做了那等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一边恨不得此时就跪在师尊面前道歉忏悔,一边又从心底生出了对梦里那事的向往和憧憬。
准确的说,不是对那事,而是对同师尊二人做那事。
错综复杂间,戚洌明白了,自己是对师尊生了那样的心思。
他呆坐了半天,然后仓皇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匆匆换好衣服,把被褥和方才睡觉穿的衣裤囫囵收拾起来,一股脑儿塞到门后的木桶里,抱着木桶便要冲到屋子后头的泉水边,赶紧销毁案发现场的物证。
然后便迎面碰到了个落雁峰的扫洒弟子。
“戚师叔祖,您这是去洗什么?直接交给我吧!”
“不必了!”戚洌一口回绝,接着结结巴巴地道。“我……方才见师尊被褥脏了……落了灰!便去洗洗。”
“这样的事便不必戚师叔祖亲自……”
“师尊的物件,便由我来清理吧!”戚洌赶忙道,又接着说。“师尊闭关,我无法在师尊面前尽孝……便替他收拾房间,也算是了我的心意了!”
自此以后,戚洌便承担起了乔易年房间的扫洒工作。
其中秘辛,也唯有戚洌一人……和寻他寻到泉水边的祝季知道了。
“哟,长大啦?”祝季蹲在他身边,眼尖地一眼便看到了他手里布料上的白浊。
戚洌恼怒地赶紧把那块翻到下头,脑海里又控制不住地浮起了梦里的场景,不由得耳根又红了起来。
“藏什么藏,当谁没见过……哎!你耳朵都红啦,啧啧,别害羞嘛!”
此间事宜,乔易年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听到戚洌的解释,忍不住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而今应当以修炼为重,若是思念为师,便尽力做好修行之事,也可使为师欣慰了。”
戚洌又红了耳根。
乔易年暗地里掐指算了算,发觉此时离问道宗弟子们的宗门大比时日已近了,便开口问道:“若为师没有记错,这宗门大比也将要举行了?”
“是的,师尊,还有不足一月。”
“也莫要将比赛与名次看得太重,只将手头之事做好,把学来的东西练扎实了。”
“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乔易年点了点头。
“师兄,你出关啦!我这几年可跑来找了你好多次,都扑空,今儿个总算是逮到你了!”
窗外,洛兮雁的声音响了起来。
戚洌通身一僵,耳根上久久不褪的红晕尴尬地僵在那里,匆匆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