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无可阻挡,他真没想到温婉的秦春桃,变成了一只小母狼。
赵铁柱被动地回应着,秦春桃更是火热起来。
“大山,信不信,我还是处女身,我的处女身,只给自己的男人。我只想好好做你的女人,给你生许多娃。”秦春桃温柔如水地说。
赵铁柱这会儿突然清醒起来,自己绝不能这样,一旦和秦春桃发生事儿,很有可能秦春桃会怀孕。一旦怀孕,这孩子就是私生子。而自己是周家村的村长,不能乱来。
何况自己和秦春桃并没有啥事儿,虽然秦春桃很诱人,可她不是自己的女人,她此时完全把自己当做了她逝世的男人。
不行,绝不能,必须打住。
赵铁柱清醒时,果断推开秦春桃,对着她的麻穴一点,立时秦春桃全身一麻,然后停止了攻势。
秦春桃麻得晕倒在地,赵铁柱看到秦春桃晕过去了,舒了口气,额头上渗满豆大的汗珠。
幸亏自己理智啊!一旦从了秦春桃,那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
“春桃嫂,你是个好女人,周大山走了,你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赵铁柱对着晕过去的秦春桃说。
随后,赵铁柱考虑到清水河岸的青草地太凉,必须背着秦春桃回到周家村村部二楼卧房。
赵铁柱就背着晕迷的秦春桃离开清水河,往周家村村部走去。
赵铁柱将秦春桃背到村部二楼卧房,此时高美玉还在熟睡。赵铁柱将秦春桃放在床上,让她和高美玉同睡一张床,而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不如趁着两美女入睡,将捕捉的毒蛇泡药酒。
赵铁柱在村部库房找陈年老酒,意外发现库房里有一缸粮食酒。原来这库房曾经做过酿酒坊,酿酒的设备都拉走了,但一缸粮食酒还在。
“真是天助我也!”赵铁柱心头一喜,他将两米长的大毒蛇洗干净后,整个地泡入酒缸中。
为了让蛇酒药效增强,能治多种疾病,赵铁柱又配制了好几种药草,将这些药草捣烂成粉末,然后倒入酒缸中,用干净的木棍搅拌均匀。
赵铁柱看到药酒呈淡绿色,舒了口气,然后盖上缸盖。
“铁柱,快跑!”秦春桃这会儿头脑是清醒的,对着赵铁柱催促着。
可赵铁柱却说:“春桃嫂,如果我跑了,毒蛇会追咬你。”
秦春桃看到赵铁柱为了保护自己而与毒蛇对峙,有些感动。
这会儿,毒蛇因为饥饿,变得狂躁凶猛,开始对赵铁柱发动进攻。
毒蛇一个俯冲,朝赵铁柱的足部咬来。说时迟那时快,赵铁柱两脚轻轻一踮,整个身子迅速往后移去。毒蛇咬了个空,不等毒蛇反应过来,赵铁柱抄起地上的一根棍子,以极快的动作打毒蛇的七寸。
毒蛇的七寸被打中,疼得浑身发抖。
赵铁柱趁着毒蛇疼痛难忍,一把抓住毒蛇的尾巴,然后用力地摇晃着,很快将毒蛇摇晕。
趁着毒蛇晕迷,赵铁柱搬起石头,狠狠地砸向毒蛇的头部。“咔嚓”一声,毒蛇的头部被石头砸了个粉碎。
毒蛇脑浆飞溅,鲜血直流,挣扎了几下后,就不再动弹了。
赵铁柱干脆利落地杀死了毒蛇,让一旁的秦春桃刮目相看。
真是有惊无险啊!如果换做别人,估计早就被毒蛇咬伤了。
“铁柱,你好棒。”秦春桃忍不住地夸赞起来。
赵铁柱被秦春桃夸赞,心里有些飘飘然。这会儿看到毒蛇,心想不如将这毒蛇带回村部,用来泡药酒,泡出来的药酒可以给人治病。
想到这里,赵铁柱就将这大毒蛇用草绳捆扎好,然后用一个棍子挑着。
“铁柱,挑着毒蛇干嘛?”秦春桃好奇地问。
“嫂子,我可以用毒蛇泡药酒,能治许多病。”赵铁柱说。
“是吗?”秦春桃半信半疑。
赵铁柱自信地说:“等我泡好了药酒,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我能给村民治病呢!”
赵铁柱说完,看看月亮没入云层,村外一片漆黑,必须赶回村里。否则这漆黑的夜晚,看不清路,容易遇到毒蛇,于是对着秦春桃说:“嫂子,咱们回村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