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将肥皂放进装满温开水的水壶中,然后将自己研磨的药粉溶化进去,制成了神农除瘟方,给高鹏无法治愈的那只母鸡喂下。
不想刚刚喂下时,钱小富讥讽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耳边:“大家看哪!这肥皂水怎么可能治鸡瘟,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这一声讥讽,引得围观的村民无不摇头叹息。是啊!肥皂水怎么可能治鸡瘟呢?
杜春兰和李雨婷这对母女也半信半疑,铁柱这样的方法管用吗?
一旁的高鹏倒抽一口凉气,真是不可理喻。
所有人不看好赵铁柱的治疗方法,但让人意外的事儿出现了。
服下了神农除瘟方,五分钟之后,那母鸡全身的乌紫消退,耷拉的脑袋也开始抬起来,嘴里发出了“咯咯哒”的声音。然后站起来走路,跳进了鸡窝里,蹲下来生了一个又大又圆的鸡蛋。
接下来,大快人心的事情出现了。
赵铁柱和杜春兰、李雨婷母女一起,将自己配制的神农除瘟方灌于其余的鸡。
很快,一百多只发鸡瘟的鸡全部灌上了神农除瘟方。
片刻功夫,一百多只鸡,不论是公鸡,还是母鸡,也不论是老鸡,还是小鸡,全部摆脱了鸡瘟的病症。
在场的人惊叹不已,全部对赵铁柱刮目相看。掌声欢呼声一片,惊艳的评价纷至沓来。
“铁柱真了不起,能治人的病不说,还能治禽畜的病呢!咱们以后不论是人病,还是家畜病,都找铁柱治。”杜春兰体会最深,也最有发言权和说服力,她高兴万分地夸赞着。
“就是啊!以前咱村的许多禽畜生病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病死。这下铁柱能够治禽畜,也让我们村搞养殖吃了一颗定心丸啊!”沈水仙也鼓起手掌为赵铁柱叫好。
“铁柱哥真是华佗在世,妙方回春啊!”李雨婷赞不绝口,给予高度评价。
更多村民齐声赞叹:“铁柱是神医,是咱村的骄傲。”
高鹏随手检查了一只母鸡,发现全身乌紫,头耷拉着,嘴里喘着气。
高鹏仔细检查了一下,最后断定说:“这是鸡瘟。”
杜春兰听到是鸡瘟,心里咯噔一下,随后恳求高鹏说:“高兽医,只要治好这鸡瘟,我一定重谢。”
在众村民的期待中,高鹏开始从他的药箱中拿出一个药瓶子,配了一支消毒药剂,然后用兽医注射器对着母鸡的屁股注射进去。
但出乎意外的是,过了十分钟,这母鸡并没有醒来,反而浑身抽搐起来,好像在做垂死挣扎一般。
“怎么会这样?”高鹏一脸纳闷。
“高兽医,能不能治好啊?”李雨婷插话问道。
“这鸡瘟太过严重,需要采用复合药剂。”高鹏说。
“好,那赶快。”杜春兰催促着。
这会儿,杜春兰和李雨婷把医治鸡瘟的全部希望押在了高鹏身上,这是理所当然的。高鹏是整个神农镇兽医站的兽医,临床经验丰富,治愈禽畜无数。
高鹏在众人的眼光中,开始配制复合药剂,很快为母鸡再打一针。五分钟过去,母鸡抽搐减缓,但母鸡并没有醒来。
“高兽医,还有其它法子吗?”杜春兰小心翼翼地问。
“鸡瘟导致病毒感染,深入肺部肠道,这种情况我真的无能为力!”高鹏已经黔驴技穷,无计可施。
“天哪!这可怎么办?”杜春兰犯愁起来。
“只能转到市禽兽医院诊治。”高鹏摆摆手说。在他心中,就是转到市禽兽医院,也根本治不好,也来不及。不过他不把话挑明,免得让这对母女伤心欲绝。
钱小富只想讨好杜春兰和李雨婷母女,既然请来的高鹏兽医治不好,自己就用一辆小卡车将这一百多只鸡拖到市禽兽医院诊治。
钱小富要将这些鸡装入卡车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这鸡瘟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