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发热了?”萧以沫没有心情和独孤云僵持,抽回剑扔给秋月,快步进了萧一一的房间。
长剑上,鲜红的血液还在往地上低。
“娘亲,娘亲。”萧一一小脸被烧的红红的,闭着眼喊萧以沫。
夏雨正在脱萧一一的衣服,萧一一却被吓到一般,手脚挥舞,不许夏雨动她。
“小姐。”夏雨见萧以沫进去,退到一旁。
“娘亲,娘亲。”萧一一挥着手呼唤。
萧以沫走过去,抓住她的手,将她抱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吓人。
“秋月,关上门窗,准备火盆。夏雨,准备酒精和毛巾。”萧以沫一边说一边去脱萧一一的衣服。
独孤云进来,正好看到夏雨和秋月极快速地将东西准备好,夏雨将毛巾沾上酒精后递给萧以沫。
萧以沫一手抱住萧一一,一手接过毛巾,在萧一一身上擦拭。
“一一怎么会突然发热了?”独孤云看到萧一一痛苦的小脸,心疼地问。
对不起,离开你,我做不到。
萧以沫看着他,手腕一动,一把长剑出现在她手里。
她将剑举到他面前,冷漠的说:“独孤云,你再不离开,就不要怪我的剑不长眼了。”
独孤云并无惊慌,他站在原地,微笑着望着她:“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你想刺我多少剑都可以。”
“你以为我不敢?还是舍不得?”萧以沫痛恨他的微笑,毫不犹豫地刺了过去。
“噗——”
长剑入体,鲜血顺着剑往下流。
独孤云从始至终,一动未动。
“沫沫,你刺偏了。”独孤云抓住刺在肩膀上的剑,锋利的剑刃划破他的掌心。
他将剑拔出来,放到胸口的位置,说:“沫沫,刺这里。”
当年,她这里被刺了一剑。现在,也让他感受了一下,一剑穿心的痛吧。
“你以为,我不敢?”萧以沫看着他被鲜血染红的衣服,顺着手腕往下滴落的鲜血,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她看着他,只要她往前一点,他就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