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吊树,白衣吃毒药。”黑衣不需要讨论,直接做决定。
他擅长医术,不擅长毒术,就算吃了毒药也做不出解药。
白衣也没意见,他其实是看不起萧以沫的毒药的,一个小丫头的毒药能有什么难的。只要他将毒药解了就好了。
“那请吧。”萧以沫拿出一包毒药出来,放在桌子上。
白衣过来,打开毒药闻了闻,然后很爽快地将毒药给吃了。
萧以沫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勾起嘴角笑了。
她的毒有那么容易解,她还混什么混?!
黑衣起身往外走,显然是要去吊树了。
“王妃。”沈玉堂祈求地看着萧以沫。
萧以沫看了黑衣一眼,点了点头,道:“我确实有我的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又为什么要给他医治?”萧以沫嘲讽地看了黑衣和白衣一眼,“原本我是打算给他解毒的,可谁知道他竟然把我当傻子一样逗乐,我现在不高兴了,不想给他解毒了。”
四风一听,急了:“王妃,你可不能这样啊,王爷——”
萧以沫瞪了他一眼,将他后面的话瞪了回去。
“他并不是有意的。”黑衣说。
“是不是有意的,我自会和他探讨探讨。就不劳你们费心了。”萧以沫淡淡地说,“而且,我看到你们,就更不想为他医治了。”
“是关于上次的事情?我们道歉。”
“我不接受。”萧以沫冷着脸说,“还记得我掉入悬崖的时候怎么说的?若有再见,我必报当日之仇。”
“小小年纪,咋这么记仇?”白衣嘀咕一句。
他声音很低,但是在此刻沉默的房间里,大家还是都听到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