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家法请过来了。”一个侍卫拿着一个满是钉子的棍棒出现。
“拿回去!”萧绎心情不好,说话的语气也不好。
萧伊雪挽住他的手臂,说:“爹你别生气了,大姐说的对,还是参加大昭会要紧。她现在不是回来了吗?那我们赶紧过去吧。”
“嗯。”萧绎瞪了萧以沫一眼,“还不滚去换衣服!”
“等等!”萧伊雪叫住转身的萧以沫,“这是太子送给我的玉肤膏,对外伤很有用,大姐你把脸上的伤擦一下。如果这样去,冲撞了皇上他们就不好了。”
萧以沫回过身,接过玉瓶,淡淡的笑了。
“谢谢二妹好心。没想到太子居然送你这么珍贵的东西。等大昭会后,我也让太子送我一点,以我们的关系,应该可以的吧?”
“孽女,你死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你一个人?”萧绎叱骂,不知道是因为她失踪生气,还是因为她回来了生气。
萧以沫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在小臂内侧的一个穴位上按了一下,脑子才恢复清明。听到头顶传来的责骂,她冷笑道:“爹,你不问问我出了什么事情,一来就对我又打又骂,呵呵,你可真是我的好爹爹!”
她脖子上还有勒痕,衣服因为被扔到乱葬岗而又脏又皱,这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她肯定是出事了。可是他倒好,不但不关心,反而一来就是要命的一巴掌。
“混账!你这是什么语气?”萧绎哪里听出她话里的讽刺,“你整日到外面鬼混,今天是大昭会的日子,你还敢惹出这么多事情来。今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以后你还不得翻了天!来人,上家法!”
院子外立即有人跑开了,估计是请家法去了。
院子里的人听到请家法,一个个都笑了。家法一请,她焉有活路?
对于下人而言,请家法就意味着死亡。对家里的主子而言,地位不同,伤势不同。像萧以沫这种没有地位的人,这家法一请,怎么也得弄个重伤。
萧以沫自然也知道这个,不过她并没有惊慌,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大家这才发现她刚才那半边脸已经肿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