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小型跑马场马到成才发现,真是土豪中的土豪,自家院子里就能圈出这么大一块地来,专门用于训马跑马!
果然,看见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骑在马上哭叫着就是下不来,那匹深红色的“汗血宝马”似乎真的惊了,边嘶鸣边尥蹶子边没头苍蝇一样地到处乱跑……
王大疤瘌看到这些,完全傻眼了,脑门子上冒着豆粒儿大的汗珠子,嘴里不住地叨咕:“咋会这样呢?咋会这样呢?”
“可能是小少爷想了好多办法都驯服不了这匹马,就用锥子扎了马屁股……”一个管理马匹的下人这样回应说。
“谁给他的锥子?谁给他的锥子?”王大疤瘌大声豪气地这样追究责任!
“一定是他自己偷偷带的,昨天还说过,今天不驯服这匹马,他就不行王!”王大疤瘌的老婆却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这个小王八蛋,这不是玩命吗!都给我想办法拦住惊马,王赟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每人卸掉你们一条大腿!”王大疤瘌向所有的手下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可是十几个手下的心腹挨个上场试了几下,却有一个算一个,都没办法在跑马场内制服那匹已经惊掉的汗血宝马,继续那么狂奔乱跳地试图将背上的小少爷给摔下去,而背上的王赟吓得屁滚尿流,哇哇大哭着,死死地抓住马的缰绳不放,但也没办法让惊了的汗血宝马停歇下来……
就在王大疤瘌和他老婆急得团团转,但就是没办法制止那匹惊马,眼瞅着宝贝儿子就随时都有性命危险的时候,却听何盼娣身边的牛先生说:“说吧,是救人还是救马?”
“你什么意思啊!”王大疤瘌一脸鄙夷地看着这个他认定花拳绣腿的家伙,好像没懂。
“当然是救我儿子了!”王大疤瘌的老婆却一把抓住了马到成的胳膊,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也就是可以不管那匹马的死活了?”马到成这样确认道。
“不行!”王大疤瘌不假思索马上这样说,一定是这匹汗血宝马花了他不少的银子和心血,所以,马上这样反对说。。
“谁说不行,只要我儿子安全,别的都可以不顾!”王大疤瘌的老婆却这样纠正说。
“给我个准话,我好去救人!”马到成却要王大疤瘌表态。
“就凭你?’王大疤瘌一副鄙夷的嘴脸这样问马到成说……
{}无弹窗
一定是听到了精明男人的疼痛叫声,才惊动了屋里的主人,门一开,一个光头大汉先声夺人地出来了:“我看是谁敢在我家撒野!”
马到成定睛一看,这个五大三粗,脖子上挂着老粗的金链子,手上戴着老大金戒指的大汉光秃秃的大肉头上,一道吓人的疤瘌从脑门一直蔓延到了腮帮子,估计当年谁坎下的这刀一定是差点儿要了他的命吧!
“是我,咋了!”何盼娣一听王大疤瘌出来了,也就松开了那个精明男人,转而仰起脸来,迎了上去……
“我说谁敢如此造次呢,刚听到响动,还以为是我家树上落了一只乌鸦呢!”还真是巧了,王大疤瘌刚刚这样说完,他家院子外的一棵高高的钻天杨上,一只乌鸦正好落在上面呱呱地叫着!
一看王大疤瘌那个趾高气扬完全没把何盼娣和他放在眼里的样子,马到成就来气了,也不问问是不是找上门来给你的修建队送钱的,就这么半拉眼都没瞧上,估计是他看见来者是穷困潦倒的何家二丫头冒冒失失地来找他了,先入为主,就用了这样的话语来揶揄何盼娣的吧!
正好马到成瞥见身边有个养着锦鲤的池子里,有鸡蛋大小的鹅卵石,一哈腰,碰到一块,还没等王大疤瘌反应过来——这个不速之客为啥要从池子里碰鹅卵石,难道要跟老子打架?
而不倒一秒的瞬间,马到成手中的那块鹅卵石早已带着水珠划出一道弧线,从他的抛掷的动作中飞了出去——足有二三十米远吧,鹅卵石飞到之处,那只正在呱呱叫的乌鸦突然戛然而止了叫声,一抹黑色从高高的树枝上坠落下来……
“他是谁呀?!”王大疤瘌一看眼前的这个跟何盼娣同来的男人居然有这两下子,马上这样惊异地问。
“我对象!少林寺练过功夫!”何盼娣一看牛先生用这样无声的行动支持自己,好一个暗爽,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原来是和尚啊,咋成了你的男朋友?”王大疤瘌用嘲弄的口吻这样揶揄何盼娣说。
“可以出家也可以还俗吧!你管得着吗!”何盼娣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神回复。
“哦,那我倒要试试,从少林寺还俗的和尚到底功夫如何——二杠子,给我上!”
那个精明男人一定是练过武功的,听到大哥一声令下,拉开姿势,还没等马到成做好准备,就已经一拳过来,正好打在马到成的心口窝上——尼玛,老子练是练过,可是练的只是跑跳投这三个功夫,从来没练过拳脚功夫啊——惨了,被何盼娣给坑惨了!
疼得马到成一下子捂住心口窝,直接蹲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他是花拳绣腿吧——何家二丫头,说吧,来我这里是化缘啊,还是借钱呀!”原来王大疤瘌先入为主,以为出了名的何家二丫头登门拜访,除了这两样,还能是啥,与之前的差别,只是多了一个只会扔石头打乌鸦还号称少林寺还俗的高手而已吧!也就这样撇嘴问何盼娣说。
“都不是,我是来找王大哥给我家盖房子的?”一看牛先生被打成这样,何盼娣似乎也没了锐气,本来以为牛先生三拳两脚就能把那个二杠子给制服呢,结果却被人家一拳给打得站不起来,也就赶紧把来这里的意图直接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