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你让我看看。这怎么和平常的石头长得一模一样啊?”
白纾芸有些好奇,也有些兴奋。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把这一件上古神器给拿到手了。
她急急的道了一句。
夙天胤随手一抛,准确无误的把石头丢到了她的手上。
白纾芸还没来得及仔细瞧瞧。
手中那巴掌大的石头,竟然飞快的窜了起来。
向着小树苗狂奔了过去。
“你、你……你想干什么?你走开,不许吸收本苗的生命活气。滚开哪!你走!”
看到那平平无奇的石头。
三毛头顶的三撮树苗激烈的摇晃了起来。
像是遇到了打劫的强盗般,它两根树枝胳膊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冲着那黑不溜秋的女娲石,义正言辞的拒绝道!
不过。
它的拒绝并没有起一丁点的作用,那个铁块似得石头,就是紧紧的攀附着它的腿。
被甩走了,又立刻攀上另外一条腿。
反正。
就是死也不走,赖定苗苗了。
“喂喂,你这家伙竟敢欺负苗苗?那可是本鼎的苗苗,你凭什么赖着它啊!给我滚蛋!”
乾坤古界里的神农鼎看到这一幕,顿时也不依了。
这个女娲石,竟敢欺负它的苗?
这还了得?
神农鼎嚷嚷着,那古朴精致的鼎身腰身一变,竟然化为了一个金发金眸的绝色少年。
气呼呼的就要冲出去。
“神……神农鼎,你竟然可以化为人形?”
白纾芸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吃了一惊。
眼前的白嫩正太。
五官精致如上天的杰作,身上更是带着一股特殊悠远的气质。
金色的深瞳似能摄人心魂。
有种精致的不似凡人的神秘之美。
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上古神器的灵体化作人形呢?
“你这女人,快点把我放出去。不能让女娲石这样欺负苗苗!”
金眸里染着怒气,神农鼎始终看着正拼劲挣扎的小树苗。
冲着白纾芸叫了一句。
“什么叫欺负?要不是本石被那个混蛋给榨干了力量……”
白纾芸还来不及反应。
那黑不溜秋的巴掌石块,竟然也发话了。
它锲而不舍的贴着小树苗,一石一树的周围,都出现了一股淡淡的绿雾。
显然,女娲石正努力的吸收着生命活气。
“你这个大无赖,快滚开啊。本苗才不要被你的‘复活再生之能’给缠上!”
“放开苗苗,你自己不争气还有理了?”
小树苗和神农鼎才不管女娲石这货说了啥。
一树一鼎各自嚷嚷着,态度倒是出奇的一致对外。
复活再生之能?
是了。
这上古神器女娲石,传说是有复活再生的逆天之能。
难怪了。
即便相隔着乾坤古界,这女娲石竟然都能够吸收小树苗的生气活力。
“——都给我不要吵!”
白纾芸听着它们的吵吵嚷嚷,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她深吸了口气,猛地大喝一声。
{}无弹窗第878章复活重生之能!
“呜哇,什么古怪的东西正在吸收本苗的生机活力。这……这特么是什么东西啊!”
当这个念头窜入白纾芸的脑海中时。
乾坤古界里的小树苗正好也哇哇大叫了起来。
听到这话,白纾芸心头的疑惑更多了。
吸……吸收了三毛的生命活气?
要知道,三毛还藏在乾坤古界里呢!
“仙仙……”
白纾芸毫不迟疑,立刻抬眸看向了身边神容仙姿的男人。
“芸儿,这床有隐秘的机关!”
夙天胤精致的妙目,闪过了一抹幽光。忽而淡柔的道了一句,伸手便搂住了她的细腰。
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咔擦声。
他们俩躺着的地方,竟然凹陷了下去。
“胤!”
白纾芸正不着片缕呢,突然被他搂住,那种肌肤相贴的细腻触觉袭来。
让她一下子就红了俏脸。
她盈盈脉脉的看着夙天胤,小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衣服上。
夙天胤自然知道这小东西又害羞了。
素薄绯唇撩开了冷清惑人的弧度。
指尖一抬,便勾起了她的衣服,搁在了她雪白香腻的身子上。
自己却只是随意的披了一件白衫。
松松垮垮的,淡然从容的很。
等到他带她离开了新床,白纾芸立刻穿好了里衣,夙天胤很自然的伸出了手。
一个个为她系好盘扣。
那修长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滑过她细嫩的肌肤,印着暧昧吻痕的脖颈。
“好像有什么打开了?仙仙,咱们快去看看。”
明知道,他镇压住了邪魔之气,必然不会再肆意妄为。
白纾芸的脸还是更红了些。
错开眼神,道了一句,她立刻往前走。
“这玉床并没有任何机关,是封死的。是里面的东西,自个冲出来了。”
以夙天胤的心智手段。
片刻的时间,足够他看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若真有什么机关,他一早就会看出来。
有时候,不设任何机关简单之法,反而更加容易掩人耳目呢?
绛紫的深瞳幽暗,他淡淡的道。
眼神始终落在白纾芸的身上。
他清美精致的玉面,染着一丝的情欲。
还清楚的记得,前不久芸儿主动诱惑迎合的细腰。
还有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仙仙,你……你在想什么?既然此处是封死的,却有东西冲出来了,莫非是生灵的上古神器?”
白纾芸被他专注幽柔的目光,瞧得面红耳赤。
忍不住道了一句,只想快点去寻神器。
从以前到现在,仙仙虽然极喜欢与她亲热,但也从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他是个恣意妄为的霸道性子。
却又极矜傲,从来都不会失控。
即便从帝宫苏醒后,他对她偏执的厉害,也从未露出如此神色。
白纾芸总觉得,自己刚才为了得到答案,不顾一切的豁了出去。
好像又挖了个大坑。
要把自己给埋了。
“没什么。你感觉到了,那神器处于的状态有异么?”
夙天胤看着她面色绯红,似三月桃花般娇媚可人。
他只淡然的敛眸,淡淡的道了一句。
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肆意目光,不过是一场错觉。
“嗯,那气息时有时无。只有刚才那一瞬,徒然变得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