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秋芸听见弘昼此言,连忙说道,“求王爷恕罪,当初是奴婢故意倒在王爷的马车之前,奴婢就是为了制造进入王府的机会。”
秋芸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咱在弘昼身后的兰琴,她见兰琴给她点了点头,于是便继续说道,“是奴婢该死,利用了王爷的慈善之心。”
听闻秋芸此言,弘昼更加是深信不疑,他已经认定了之前三封信中所言的事情不过只是一个计谋罢了,一个有心之人精心布的一个局,一切都是为了挑起他与四哥之间的矛盾。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可以找到府上,原来你早有预谋。”弘昼看着秋芸冷笑道。
兰琴看到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弘昼也是消除了心中的疑惑,到达了她想要的目的,于是兰琴便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丫鬟将秋芸带下去了。
待秋芸被人带出长春宫之后,兰琴走到弘昼身旁,和耿氏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然后兰琴对弘昼说道,“本宫容不得有人挑唆你和弘历的关系,无论如何你们都是皇上的子嗣,以后你们仍然旧是好兄弟。”
听闻兰琴此言,弘昼心中很是感激。
兰琴见事情说得差不多了,便对秋芸说“你可知罪,挑唆和亲王和太子,满门都是死罪。”
秋芸听闻兰琴此言,连忙磕头,“奴婢知罪。”
兰琴看了一眼秋芸,缓缓的说道,“本宫念在你及时认罪,可饶了你的死罪,不过,你必须去跟和亲王承认。”
秋芸俯首在地,哽咽的说道,“谢副后娘娘开恩,谢娘娘开恩。”
这时,弘昼推门进来了,弘昼给兰琴和耿氏行了个礼,“儿臣参见额娘,参见副后娘娘。”
“弘昼你……”
耿氏故作惊讶的看着弘昼,连忙起身有些担心的看着弘昼,“你在门外呆了多久?”
“额娘,儿臣都知晓了,您不必隐瞒。”
弘昼见耿氏这紧张的模样,以为耿氏是担心他伤心,毕竟秋芸是他带入府中的。这些日子他一直为信中的事情所烦恼,这都是他引狼入室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