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恍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喊道:“钮钴禄氏,你这贱人,灵秀一定是你设下的计谋。本宫要见皇上。”
乌拉那拉氏从床上踉跄着爬了起来,“还杵在那里做什么,给本宫更衣!”
“皇后娘娘,您哪里也不能去了。”宫女连忙跪下来道。
“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乌拉那拉氏几步走到宫女面前,踢了她几脚道。
“娘娘,景仁宫的门槛已经被贴上了禁闭。这是皇上的意思。”宫女被踢倒在地,抽泣道。
乌拉那拉氏几乎不敢相信她说的话,怎么没过几日,自己就成了阶下囚了。
“来人,来人,本宫要去见皇上!”皇后疯癫了一般,朝着外面奔跑了过去。
“格格,福晋现在明白就是一副自己要养胎,其他事情都不想管的态度。”音儿见高氏皱着眉头坐在临窗的软榻上。
“是啊,想求她办点事情都不容易。想想我这番操劳,也不过为别人做嫁衣。”高氏道,“父亲的仕途不顺,若是贝勒爷在,我去求求贝勒爷,可是现在!”
“格格,老爷的事情急不得。不如您等了贝勒爷回来再说不迟。”音儿道。
“只能如此了,我要给父亲写一封信,让他再忍耐忍耐吧。贝勒爷这次若能得胜凯旋,皇上少不得又会重用贝勒爷,到时候他也需要左膀右臂。况且,我父亲很有干事能力。”高氏道。
说罢,她便再音儿的伺候下开始给自己的父亲高斌回信。
且说宫里面,兰琴已经让人给处于孤立无援的乌拉那拉氏下了一种能令她终日昏睡的迷药。这种迷药一旦上瘾,乌拉那拉氏便离不开了,若是一刻没有,就会觉得抓耳饶腮一般的难受。
“来人!来人!”乌拉那拉皇后睡在床上,开始左右翻身,睡不踏实了。因为负责给她烧香的人得了崔娘的指使,先给她断个一天瞧瞧,看看她到底能承受不能承受。
“皇后娘娘!”一个小宫女连忙推门而入,跑到皇后左稍间里,皇后躺在黑檀所做的凤凰绕梁纹理的架子床里。
“本宫,本宫怎么不舒服,不舒服!”皇后一头细汗,睁开眼睛后,盯着那宫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