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每晚富察氏都和碧玉去竹林里点燃香炉,由于做事小心倒也没人发现。
第二天一早富察氏被碧玉唤醒,近日由于每晚都要出去的缘故,她往往起床很晚,所以这次碧玉唤她起来,她不悦的问道:“何事!”
“贵人,刚才景仁宫来人了,皇后让您过去。”
“皇后?”听到碧玉的话,富察氏从床上坐了起来,让碧玉为她梳洗。
“多半是等不及了,让我过去问问怎么对付年贵妃。”
富察氏的声音中带着愠怒与不满:“皇后她只想渔翁得利,这受苦受累的事情都交给了我,也就是仗着她还是皇后,不过总有一天这个后位是我的!”
碧玉拿起宫裙道:“贵人切莫动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咱们与皇后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现在眼下除了年贵妃这个祸患才是最重要。”
“是啊,等除了年贵妃之后,下一个就是长春宫与皇后了。”
坐着轿撵富察氏很快就来到了景仁宫,见皇后的宫女已在门口迎接,说道:“贵人可算是来了,皇后贵人已等候多时!”
富察氏对着宫女点了点头:“麻烦姑姑带我进去。”
刚一进寝宫,就见皇后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华丽宫裙坐在座上,颜色素净,裙摆却绣了红色妖娆的牡丹,透着几分贵气与雍容。
富察氏上前对皇后刚要行礼,就听皇后道:“不必多礼了,坐吧!”
“谢皇后贵人。”富察氏由碧玉扶着走到了椅子上坐下。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皇后斜在蹋上,手里摆弄这佛珠,问道。
富察氏转向皇后的方向道:“回贵人的话,嫔妾已经找到了对付年贵妃的办法。”
皇后直起的身子对富察氏说:“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嫔妾每晚都去竹林,在竹林中燃起熏香香里有毒粉,化成烟雾,而后雾凝成露珠,使年贵妃宫里泡茶用的露水带了毒。”富察氏得意的说着。
“这倒是个好主意,你为人聪慧,本宫当初没有看错人。”皇后赞道。
富察氏带着讨好的微笑说:“全靠皇后栽培,嫔妾只是略尽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