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一介女流岂能摆不平。两旁随从发出如狼似虎威吓,多隆举手止住随从,示愿随从给女子松绑。他认为根本不必大动干戈,稍示以怀柔,不信这女子不招。
松了绑,女子活动下被绑麻木的手臂,无视多隆等,如在自家闺房,袖中掏出一方绣帕,自管擦试脸上污泥杂草。见这女子这般目中无人,侍卫们断喝。这女子丝毫不慌乱,突然,她向多隆等展颜一笑,笑得妩媚妖娆,又意味深长,然后女子一口咬住绣帕一角…
不好,多隆心中一沉,飞步上前想抢过绣帕,已是迟了,女子已软绵绵倒下,嘴角流出鲜血…
多隆一脚踢飞一个身边的侍卫,大骂:“糟糕,中了她的计了?”
唉,他心中这个懊恼,折腾半夜,好容易抓住刺客,却疏忽大意,使刺客在自己眼皮低下自尽,这脸面丟的…
天亮后,多隆垂头丧气来见十七王允礼。
待衙役将躲藏在草垛后面的人揪出来,推到多隆面前。只见她尽然又是一名上了年纪的妇人。
怎么又是个女的?多隆心想。
抓住了行刺十七王的刺客,多隆心下稍安,他命那些衙役看好这个妇人,然后他自己则去回复了十七王允礼。十七爷已经在陈果的伺候下躺上了床。
娄知县几番告罪后,这才心怀不安地回去了,而他带来的那帮衙役则被他留在这里,保护十七爷。大夫又为那些不知中了什么毒的护卫一一看过,原来,他们都是中了迷香。
待多隆与大夫陈果一起帮忙弄好了解药,给那些昏迷的护卫一一喂过。
十七连夜写了一封信,将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飞鸽传书告诉四爷,待这一切安排妥当,多隆回到自己房内,己是后半夜了。
多隆丝毫不感到困乏,相反倒有几分兴奋。抓住了剌客,总算是对上对下都有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