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谁,谁在那里说有办法?”人群开始骚乱,四处寻找刚刚发声的人。
“是我!”杜之谦举起右手道。
很自觉地,人群在他四周四散开来。石牛和二狗都看见了一个书生打扮的后生站在那里,说自己有办法解决他们的争斗。
“你是谁呀?好像不是我们屯里的人。”二狗道。
“你也不是我们村里的人。”石牛道。
“我是哪里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解决你们的纠纷,而不用用武力这种最低端的方式解决。”杜之谦道。
“那好,你且说说,我们两个村之间的问题,到底如何解决?”二狗道。
“你们刚刚所争吵之事情,不过就是河流水源的问题。我且问你们,那条河水是大自然赐予你们的。水自然是大家的。”杜之谦道。
“不错,正是这个道理。二狗他们不讲理,年年他们王家屯的田先浇水。今年干旱,我们等不急了,不难庄稼可是要渴死了。”石牛道。
“你是哪里来的书生,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二狗见杜之谦说话偏向于石牛,顿时就不服气了。
“这位小兄弟,我是外乡人,说话并不偏向谁。其实我很理解大家为庄稼求水的心情。可是谁都不希望自己家的庄稼渴死对不对。那么为何不给哪条河流多开辟几个支流呢,这样大家伙都能同时用水。然后大家伙儿田地之间可以互通,不要赌赛。有的人水放多了,自然就可以流到别的田地里互相浇灌,这样岂不是更好。”杜之谦道。
“那地处高位的田地岂不是要干旱了。按着你说的,地处高位的田里的水都要流到地处地位的田里去了。”四爷道。
{}无弹窗“杜公子,苏公公的确是太监。”司画只好道。
杜之谦试探性地问道:“那么,你们,你们都是宫里头的?艾兄和艾夫人都是宫里头的?”
这下,司画和水菱没办法回答了,只好摇摇头。接下来,无论他怎么问,她们俩都守口如瓶,就是不说。
一连走了好几日,四爷等一行人来到了许昌的郊外,这块历史悠久的古城即将到了。兰琴觉得这一路可真是辛苦,但是她不敢抱怨。因为四爷带着自己单独出来的机会以后也不会很多了。当了皇帝的四爷,好像每一次巡过江南,比康熙,比乾隆可是差远了。
到了南方,雪的确小了很多,可没有像北方那样铺天盖地的雪。四爷他们途径一个小村庄的时候,遇到了械斗。
“爷,那边,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很多人都在那边!”苏培盛对着正撩开车窗往那边看的四爷道。
“停下来,去看看怎么回事!”四爷见一个草坪上,很多人拿着铁锹一类的东西正互相对峙着。
那边的杜之谦已经下了马车,正往那边跑去了。四爷也立刻下了马车,并嘱咐兰琴就留在马车里,不要跟去。
坐了一天马车,早就腰酸背痛的兰琴哪里还待得住,立刻就跟着下了马车。
“主子,不行呀,主子爷可是说不让您跟着去的。”苏培盛见兰琴也跟着下来了,连忙说道。
“苏公公,咱们在这里傻等着,实在太没劲了,走,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兰琴招呼司画和水菱过来,又招呼苏培盛一块儿过去。
杜之谦先走到了人群边沿上,惦着脚尖一块儿往囔囔的地方看。四爷紧跟在他后面,也看到了人堆里,不用踮脚,直接就看到了里面的核心人物。
只见带头的几个人在里面与另外一帮人大声争吵着。他们各自带着一些人,互相施压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