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水桶照旧提进叶赫氏的屋子里,只见叶赫氏已经坐在了床上,身上穿着亵衣,神色淡漠。
桃花和荷花合力将桶里的水倒进浴桶里,然后又撒了一些事先准备好的干花瓣,拭了拭水温,这次请叶赫氏沐浴。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来伺候格格沐浴即可!”玉痕对桃花和荷花道。
荷花如获大赦,早就想出去凉快凉快,可是桃花却耐着性子道:“格格不介意的话,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叶赫氏瞧着桃花,思忖片刻道:“也好,玉痕,就让桃花留下来伺候吧。”
玉痕惊讶地看了叶赫氏一眼,这才扶着叶赫氏起身。桃花见玉痕帮叶赫氏脱下亵衣,只见她脖子和前胸口的淤青不计其数,只惊得桃花都不好意思看了。
天啦,四爷然道是个禽兽?怎么讲叶赫氏折腾成这样?
桃花带着这样的疑问与玉痕合力给叶赫氏洗澡。叶赫氏端坐在浴桶里,仍由着两个丫头将热水往自己身上浇。
“桃花,以后你还是进屋来伺候吧。玉露粗手粗脚的,实在不当用得很,玉痕,还是由着你和桃花一起伺候吧。”叶赫氏道。
桃花没想到叶赫氏突然这样说,心里一喜,连忙谢恩,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
待沐浴完毕后,玉痕服侍叶赫氏睡下。
替她放下帐帘后,玉痕小声说道:“格格是想捉了桃花的错处,把她打发出去?”
叶赫氏道:“你且去与玉露说说,让她表面上闹闹,这样才能让桃花安心。她的心眼可是有七窍的。”
再说四爷一回到前院,想起自己对叶赫氏那番动作,心里怪怪的,总觉得对她并没有那般上心,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去找她似得。
{}无弹窗四爷彻底禽兽了一把,将个叶赫氏强按着伦敦了好几次,才解了身体里那股邪火。完事后,他看着一脸泪痕的叶赫氏,心里也有点愧疚,呐呐道:“爷用力点,你让丫头上点药。”
叶赫氏此刻裸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点点头,也不想睁开眼睛看四爷一眼。她是害怕了,四爷发狠似地要她,简直毫无怜惜和恩情。
四爷本身对自己突然浴火旺盛,而且还特别迷恋叶赫氏的身子而感到奇怪,发泄过后,又觉得丢脸,便扔下这句话后就收拾好衣服走了。
紧接着,赏赐就来了,自然也是布匹和首饰,都是宠幸过后的常规赏赐。
玉痕和玉露进屋给叶赫氏擦洗,见她眉头紧紧蹙着,怕是还有些疼的。
“格格忍耐些,奴婢给您上点玉露消肿膏。”玉痕先将亵衣给叶赫氏穿好,然后亲自将含有薄荷菊花的消肿膏给她上了一些。
玉露不明所以,站在一旁替叶赫氏收拾衣服时忍不住说道:“主子爷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来,走得也很匆忙。”
“好了,格格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说,还不快给格格擦擦身子。那些淤青的地方用热毛毛巾捂捂,好得也快些。”玉痕白了玉露一眼道。她性子耿直,叶赫氏不让玉痕与她说,免得不小心说漏了嘴。
叶赫氏缓缓睁开眼睛道:“玉露,你出去,不准任何人靠近。我有话与玉痕说。”
玉露见叶赫氏赶自己,心里又不明所以,气愤地嘟了嘟嘴巴,出去了。
“格格性子太好,惯得她没大没小的。这个玉露真是不省事。”玉痕忙说道。
“玉痕,得找点法子赶紧怀上子嗣才好。”叶赫氏道。
“格格用了那东西,主子爷是离不开格格的。只要主子爷经常来,格格怀上身孕的可能性就大得多。”玉痕安慰道。
“他哪里是经常来,来了就跟猛兽似得。恐怕是憋着,实在憋不住了才来的。”叶赫氏苦着脸道。她心里此刻尽然起了一丝怨恨,以前从不敢对四爷有怨恨,但此刻明白了四爷心里并不怜惜她,故而心里也没有了情谊。
玉痕见叶赫氏被伤得厉害,也不敢说,只好轻轻地为她涂抹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