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玲见罗妈妈一直揪着自己不放,心里气恼,说道:“罗妈妈,麻烦你去给我们夫人请个大夫看看吧。我们夫人这个月的月信迟了。”
此言一出,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罗妈妈吃惊地看着翠玲,绿阑也是,而耿氏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对罗妈妈道:“妈妈,你快去跟年妹妹请个大夫看看吧,莫要耽搁了,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那可真是喜讯。”
翠玲得意地瞪了一眼绿阑,对罗妈妈道:“妈妈快些吧,我们爷回来了,要是知道我们夫人怀了身孕,那可是重重有赏的。”
罗妈妈立刻站起来,只好跟耿氏行了礼,看了一眼得意的翠玲,拉着她一起去找大夫去了。
绿阑看了一眼耿氏,只见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知道她是心里不舒服了,于是劝慰道:“格格,如今好不容易在外面了,年格格如果真的怀孕了,倒是格格的机会来了。”
耿氏偏过头看了绿阑,渐渐唇边露出一点笑意道:“瞧我,尽然没你想得清楚。如果年氏果真有了,那不正是我的机会。”
那厢,罗妈妈找来前面一条街上的一个大夫,她带着大夫来到了年氏的西屋,一进门,就看见翠玲正在门口张望着。
“罗妈妈,你总算来了,大夫请来了吧。”翠玲道。
“来了,这位就是。年夫人呢?”罗妈妈问道。
“大夫快跟我来,夫人就在里面。”翠玲也不管罗妈妈了,直接拉着大夫的手就进了门。
大夫一阵手忙脚乱,只因为年氏一会儿这不行,一会儿那不行,搞了好半天,才让大夫把上脉。罗妈妈站在一旁,心里那个不待见,但是年氏上次还打了自己一巴掌,她也不敢再在年氏面前露出什么来。
“夫人,您这是有喜了。”老大夫捏着山羊胡子道。
{}无弹窗扬州县太爷见两位皇子驾临,自然不敢怠慢。在四爷问他这两年可经常有青壮年失踪的案件发生,这县太爷就开始倒起了苦水,说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报案,说是有人失踪。可是他也与捕头们发下了寻人告示,可是却没找到一个。
“扬州近两年,有多少青壮年失踪?”四爷问。
“启禀四贝勒爷,大约有五六百人,还有一些没来衙门报案的。”县太爷道。
四爷与十三对视了一眼,俱都很惊讶,他们又问了问这些失踪人口俱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后,就发现这些失踪的人几乎全部是青壮年,没有女子和老人。
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四爷与十三爷与不与那县令多说什么了,便摆手告辞。
“十三,去扬州都统府!”四爷与十三刚走出县衙门,便突然说道。
“四哥,扬州都统可是乌拉那拉氏阿尔哈图?”十三爷道。
“正是,是福晋的叔叔,费扬古最小的弟弟。”四爷道,“不到不得已,四哥也不想去他,但是现在我们在扬州地界上也没有什么得用的人。范忠琪已经调去打仗了,只能去找他了。”
“嗯,四哥,我陪你去吧。”十三道。
四爷点点头,带着十三,以及崔大崔二又策马赶往都统府。
乌拉那拉氏阿尔哈图与费扬古是亲兄弟,但是这两人的年纪确是差了一大截的。费扬古要大阿尔哈图整整十五岁,在古代这个差距几乎是可以做他的父亲的。
与此同时,待在宅院里的年氏与耿氏已经好几日都没有见着四爷了。因为这些日子,四爷每天与十三爷晨出夜归,常常就是在前院里歇了。
年氏花着银子,终于使用上了冰块。此刻,她正坐在冰盆旁边看着几个丫头洗瓜果。翠玲等几个丫鬟正在一个木盆子里洗着葡萄西瓜等瓜果。
“格格,这是奴婢去前面那一条街上买到的。可真甜呀。您尝尝?”翠玲将洗好的一碗葡萄端向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