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年格格屋子里的人就能为年格格作证,本格格屋子里的人就不能作证了。”叶赫氏也不是没有脾气,
先前一直隐忍,此刻年氏都开始下绊子来诬陷她了,她便再也不能忍了。
“启禀福晋,不如让两位格格屋子里的丫鬟都过来,福晋亲自审一审。”灵秀道。
“也罢,去将年氏和叶赫氏屋子里的丫鬟们都唤来吧。”福晋对站在屋子门口的几个丫鬟道。
一时之间,年氏和叶赫氏都各坐在福晋两边,两人互相不看对方。福晋令灵秀去沏了茶来,可是谁都无心品茶。
不一会儿,两个人处的丫鬟都来了,她们各自站在了各自格格的背后。
福晋扫了扫两边的人,年氏那边是六个丫鬟,叶赫氏那边是四个丫鬟。
“年氏的丫鬟们,你们可看见年格格的手指是被风筝上的钉子所伤?”福晋问道。
叶赫氏见她们一个个绘声绘色地说着年氏被伤的经过,只觉得头皮发紧,她自己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在那风筝上放什么钉子,可是现在她们众口一词,分明是想将自己意欲害年氏的事情坐实。
“你们呢?叶格格做风筝的时候,你们可都在场?”福晋偏过头问叶赫氏这边的丫鬟。
{}无弹窗“格格,那我们要不要去告诉侧福晋,府里这些事情?”青萍道。
“不必了,爷让她住在别院,恐怕就是不想再让她参与到这些,何必又去打扰她。青萍,以后你也别动不动就盯着那边,咱们过咱们的清净日子,让她们去争。”宋氏撇下这句话,便转头往屋子里走去。
再说叶赫氏随着冬梅踏入正院时,便看见满院子的花卉,真的是春入满园的感觉。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屋子前的那一排走廊,只有几盆不开花的草摆在那边,甚为寂寞。
“妾身见过福晋,福晋万安!”叶赫氏走到走进正屋,只见年氏正坐在下首左边的第一个位置上,一脸怒容。
“叶妹妹,你来了。坐吧。”福晋脸上也没了平日的一脸和气的笑容,那漆黑如墨的眼神看在叶赫氏的身上,令她忍不住只感觉后背慢慢爬上了一股寒意。
叶赫氏对着年氏行了一个平礼,可她却根本看都不看,眼里尽然是深深的愤恨。叶赫氏觉得很奇怪,明明为她扎了那么一个好看的蝴蝶风筝,怎么不但没能缓和与年氏的关系,反而好像惹怒了她一般。
“叶妹妹,你今日可是为年妹妹扎了一个蝴蝶风筝?”福晋见叶赫氏坐下后。
“启禀福晋,前两日,妾身在园子里放风筝,年姐姐见到后十分喜欢,就托妾身扎一个蝴蝶风筝给她,今日妾身扎好了,便给了年姐姐的丫鬟白芷带回去了。”叶赫氏原原本本地说道。她心里隐隐有一股不安,应该是与那只蝴蝶风筝有关。
“你好狠毒的心思,尽然在蝴蝶的尾巴上故意放上那样一个图钉,害得我的手都被扎破了。”年氏不等福晋说什么,举起自己的右手道。
叶赫氏这才发现年氏的右手食指上包了一层纱布,而且那手指略略比别的手指粗了一点,尽然好像是肿了。
“年姐姐这是何话,我听不懂你的话。”叶赫氏突闻年氏这般说,顿时就有些懵了,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