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夫也不知道什么,自然是主子指着往娜里走,就往哪里去。
云鸢早就打听好了这边有一家医馆,她带着轿夫赶到医馆前,便对两个轿夫说:“格格肚子实在疼得不行了,得赶紧找个大夫看看。你们两个回去后可别多嘴,否则可是没好下场的。来,你们一人五两,都给我闭紧嘴巴。”
两个轿夫平时的月钱也不过几两,现在猛然见见到比一个月还多的银子,自然是贪婪的。
云鸢扶着颜玉从轿子里出来,然后又扶着她走上医馆的门槛处,便看见里面纷纷扬扬不少人。
颜玉此刻已经面戴薄纱,为了遮人耳目,她也不敢声张。云鸢扶着她来到了里厢一间小房间里,便对里面坐着的大夫说道:“快给我家主子看看,她突然最近胃口不适,葵水也还没有来。”
那人取过诊包,当颜玉的芊芊细腕呈露在诊包上面,那人才抬手搭上了颜玉的手臂,诊断了一段时间后。
颜玉有点着急道:“怎么样,我可是有什么病?”
那人仔细诊断了一下后,这次抬头看着颜玉的双眸,笑道:“夫人放心,夫人应该是有喜了。”
云鸢一听,立刻几乎高兴地快要跳起来。格格终于有了自己的子嗣,以后也会有一个依靠。
颜玉可却不这么想,她虽然也很高兴自己终于怀上了四爷的子嗣,但是她想得更多的还是怎样从这个孩子身上得到更多的恩宠。
唉,一个孩子还没有出世,就被自己的额娘算计,这到底是该悲哀还是无奈
那人看出了颜玉的不同,见她的穿着也与市井街妇不可相提并论,便道:“给格格开几幅安胎药。”
“且慢,我现在还不需要什么安胎药,云鸢,付他银子!”说完,颜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往门外走。
{}无弹窗身在紫禁城里的四爷,自然也想不到在他的后宅里,此刻也正酝酿着风雨欲来的矛盾。
这一日,颜玉在与福晋修剪盆摘的时候,对福晋说道:“长姐,玉儿以前听老人说那皇觉寺里的送子观音很灵验,要不然我们也去试试吧,正好闷在这府里头很久了,不如让颜玉陪着长姐出去走走?”
福晋正盯着手里的剪刀想事情,颜玉这句话打断了她的沉思,开口道:“果真那么灵验?”
颜玉点点头道:“是真的很灵验。钮氏如今得四爷恩宠,万一让她再怀上孩子,那可了得。所以咱们要先怀上孩子,这样姐姐的地位才能确保无碍。”
福晋撇了一眼身边的颜玉,悠然说道:“长姐年纪大了,恐怕也难以成孕,要是让你能怀上子嗣,倒也可行!那我们明天就去一趟吧,正好也解解闷。”
颜玉喜上心头,立刻点头应下了。
为了这趟出门,她可是准备足了。再确定自己葵水已经延迟一周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出门去弄个清楚。
翌日。
两顶软轿子歇在了四贝勒爷府门口。福晋与颜玉一前一后沿着正路走到了门口。门房处的王胖子早就迎了上去,点头哈腰地与福晋说话。
“王宝才,你在这个门房处干了多久了?”福晋不着痕迹地问道。
“回福晋的话,奴才在这里干了八年,正是四贝勒爷府刚建成时,奴才就过来当差了。”王胖子小心谨慎地说道。
“哦,都八年了,与本福晋在此府里待过的时间也差不多。该知道什么话能讲,什么话不能讲的吧。”福晋的手一直耷在王宝才伸出来的胳膊。
“回福晋的话,奴才这张嘴自然知道,还请福晋放心。”王宝才背后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不知道为何福晋今日所说的话,让他心底发虚。
待软件起驾后,王胖子等人才从外面秋日的照射下往府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