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臣妾并无事情,只是担心皇上太过操劳。”慧贵人一脸担忧地说
“无妨,朕还有些公文要看,你且退下吧。”康熙温和地说道。
“是,臣妾告退。”慧贵人此刻这般说,不过是为了增加康熙对她的好感,倒也不是真的非要留下。
待她带着锁秋退出去后,梁九功这才在康熙跟前,小声地说了几句,而此刻康熙的脸色逐渐暗沉了下去,眉宇紧紧地凝结了起来。
再说慧贵人,扶着锁秋出去后,两人皆都觉得是劫后余生般的心情。
“锁秋,你做得很好,等这件事过后,我自不会亏待你。”慧贵人说道,但是锁秋却不可能看见此刻的慧贵人嘴角那一丝的凉意。
“主子,兰贵人都已经小产了,你为何还要对她用毒!”锁秋忍不住问道,她以为主子是一个连蚂蚁都不敢踩的人,这次害的兰贵人小产,也是迫不得已,可是当刚刚她亲眼看见慧贵人在荷兰药里下了一点东西后,整个内心就充满了恐惧,到底自己的这个主子还要做什么呀,然不成是杀了兰贵人?
“锁秋,忘记你所看见的,不要问你不该问的。刚刚幸亏你把钮钴禄兰琴引开了,我才有机会将那东西下在兰贵人的药碗里,喂她喝下。只是一瞬间,就足可以做完了。钮钴禄兰琴以为可以盯着我,可是殊不知她正好成我了没有害兰贵人的证人。”慧贵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脸部的表情早已与平日那个温和善良,柔美可亲的慧贵人判若两人。此刻,才是真正的她!
“主子,您不怕皇上怀疑么,要知道刚刚只有您和钮格格去过兰贵人的帐篷。”锁秋说道。
“有了钮氏给我作证,我怕什么?再说我只需让皇上将兰贵人送走,那样我不就有机会了吗,放心,她死不掉的。”慧贵人冷冷道。
{}无弹窗“乌那颜玉,你作何解释?”康熙沉着脸,严厉地问道。
“启禀皇上,妾身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妾身从么有这等东西,更何况妾身实在没有理由要害兰贵人呀!”颜玉低垂着头,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四爷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开口道:“启禀皇阿玛,其实药瓶在她车底下,真可以证明那药绝对不是颜玉所下。试问有哪个做过贼的人还将线索留在身边显而易见的地方呢!”
兰琴默默地看了一眼四爷,心里对这个冷面王不得不点个赞呀!
康熙捋了捋胡须,道:“梁九功,您还有其它发现吗?”
梁九功道:“启禀皇上,奴才已经派人在继续搜查,还未有消息来报。”
兰琴忍不住说道:“启禀皇上,其实兰琴觉得梁公公不必再搜查下去,这瓶应该就是使得马儿发狂的元凶。现在,我们只要搞清楚这瓶药到底是谁丢在颜玉马车下即可。其实想要知道也不难,当时外头多有人在,难道就没有人发现任何异常么,只需要梁公公去问问便知了。”
慧贵人没想到她自以为精心所布置的局,此刻就被四爷和兰琴三言两语都猜得差不多了,而最后那一句话无疑令她更是担心不已:锁秋到底有没有被人瞧见,如果她被人瞧见,那就万分糟糕了。
跟在慧贵人身后的锁秋此刻早就心跳加速,双手不直接地颤抖起来,她躲在慧贵人身后,不然很可能早就被人发觉异常了。
时间从未像此刻般这样难熬过,梁九功带着人已经出去了好半天了,期间,孟大夫从荷兰那边过来过,他附耳在康熙耳边说了几句话,令后者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众人都看见了康熙的面部变化,不禁才是各自在心底猜测兰贵人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康熙蹙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