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卡,诞生!

特么我以后也要一脸道貌岸然,周麦克心里只剩下俩字:神烦!这个帝国三星上将真是神烦!

林泽骁和周麦克那边离开了训练场,之后两人就各干各的事情去了,这边杨砚则和冯兆云一起系统地学习起制卡知识。

其实一开始冯兆云以为会有别人来做这些事,不过现在林泽骁和杨砚这是把自己拉到了他们的阵营,既然如此,那也就没什么好隐藏的了,毕竟他也不愿意杨砚的卡牌被卖给夏之星。

一整天的时间杨砚都在学习,当然其实这个学习不仅仅是关于制卡理论的学习,有时候还涉及了许多在这星际空间的常识,比如什么是机甲,什么是试验场,什么是星际战争的主体等等,杨砚其实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但是他也不着急,因为他现在算是刚恢复正常的人,所以一下子全理解了才不正常,而且他相信随着他在这世界生活的时间越长,他理解的东西也就越多。

第一天的学习就这么结束了,到第二天的时候,冯兆云开始细化制卡的理论,而且他带来了一个现代化的制卡机,那个机器其实也就和一个笔记本电脑差不多大,左边有一个插卡槽,右边有一个出卡槽,点开一个启动按钮之后,人的面前会出现一个写满了代码的屏幕,按着特定的顺序将制卡程序设定好,接着这个制卡机就会自动扫描人的大脑,而后根据大脑内的各种设定,在卡牌上画下不同深浅不同长短不同形状的线条,这些出现在卡牌上的线条,其实就是一种操作代码,正是因为有了这种代码,机甲上的读卡器才能根据卡牌的代码,出现各种各样的相应的特性。

冯兆云说:“杨砚,其实正常情况下,制卡系学生第一个月学习的是对线条的各种理解,因为一张卡能承受的线条数也是固定的,所以如果你设定的代码太多,那么这张卡就会自动报废,所以不要想着一口吃一个大胖子,当你的线条足够轻盈,那么这张卡能承受的线条也就更多,你能添加的设定也就更多,也就是说制造出来的卡牌属性也就更好。但是因为你没有时间,所以你记得这个事情就好,别在制卡的时候再给基础卡增加负担。”

“好的。”杨砚回答。

“下面我们来说一下脑海中的战场建模,其实所谓战场建模,就是建立战场模型的意思,你的脑海里要有一个战争形势和环境,比如,我现在想要制造一张三星级青铜卡,青铜卡主要增加的是机甲的攻击强度,那么在战场建模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中就要有一个简单的星际战场,而战场中时间空间维度都是有固定比例的,比如是那是一个3d的模型,那么无论对机甲多么厉害,它都是在这个3d的空间之内的。在设定好了星际战场之后,就可以设计卡牌线条和重量了。”

“卡牌线条和重量?”

“是的,在制卡的过程中,卡牌的线条和重量是自己设置的,当然在实际中,卡牌的重量并不会改变,但是在这个模型中,卡牌的线条决定了一张卡能到几级,卡牌的重量决定了一张卡的固有强度是多少,而这个强度决定了一张卡到底能使用几次。”

杨砚想了想说:“我在制作损卡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些,所以根本就没有设定,是不是因此损卡才只能使用那么一次?”

“是的,当时卡牌重量也不宜设置太重,因为太重了,激活速度就慢,激活速度慢在真实得战争中就会很吃亏,有可能你卡还没激活,对发的攻击就已经到了面前。”

“那为什么干脆就不设置,直接一张卡用一次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普通制卡师的精神力都是固定的,他们一个月差不多能制造三到八张卡牌,所以我们能制造出的卡牌也是固定的,如果我们没有卡牌,对方却有,相同条件下,他们攻击强度只要增加百分之十,我们就会失败。所以这个是必须设置的,不过现在研究发现,一张卡最好的重量值是10,基本上设置成了10,我们就可以用十次,十次之后,这张卡自动作废。”

“我明白了。”杨砚边听边认真做着记录,另外脑海里也开始做各种建模试验,但是因为并不知道真正的星际战场什么样,所以在建模的时候,杨砚不自觉就会把战场建模设计成地面战场的样子,杨砚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所以他准备找机会去了解一下真正的星际战争场面,如果能亲身体验那最好,就算不能亲身体验,能看几个真实纪录片也可以。

冯兆云看他听得十分认真,便接着解释:“其实高级的制卡师,在熟悉了制卡过程之后,能熟练地制造出他制造过的卡牌,因为他已经把所有数据都记住了,所以他能快速将脑海的思维直接通过代码转移到卡牌上,同时越是高级的制卡师,他们的精神力也越强,每个月能制造的卡牌也越多,但是一般高级制卡师,也不会再制造低级和中级卡牌了,他们会花费大量的精神力去制造高级卡牌,而高级卡牌消耗的精神力当然也就更多。平均一下,其实一个制卡师月产其实还是只有几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