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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凡从人堆里走出来，说：“卡名：损卡，本方机甲攻击强度增加：0，速度增加：0，敏捷系数增加：0，持续时间：十五分钟，冷却时间：二十四小时，附属属性：手动识别敌方机甲，识别完成后，敌方机甲操作人智商锐减50至100。”

“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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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一脸懵逼中，一个沉稳且温柔的男声响起：“军校生基础课，第七课就讲到过，机甲使用卡牌总体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物理卡牌，这类卡牌占了卡牌总量的百分之九十九，物理卡牌又分攻击卡、防御卡等等，也是使用最多产量最多的卡牌，但是还有一类叫做时化学卡牌，这种卡牌是对机甲操作师进行作用的，而损卡就是化学卡牌的一种。你们一年级学的东西，全都忘记了？”

说话的人是冯兆云，他在军校中很受爱戴，一是他性格好，长得好，二是他又能力，机甲操作也厉害，所以学生们都喜欢他，有什么不懂的也喜欢去问他。

冯兆云这一说完，一群人都不吱声了，因为印象中好像是学过这么一点东西，可是因为之后接触的全部都是物理卡，所以他们根本就忘记了真的还有能针对操作人的卡牌。

有一个学生经冯兆云这么一说想起了他们学过的内容，便问道：“大校，就算是化学卡，一般也不能对人的智力做出这种伤害，一般也只是固定他们手脚和动作，让他们暂时不能动，而这个时候其实副操作师就会去控制机甲，很多副操作师的水平也是很高的，所以化学卡的使用率非常低，另外能制作化学卡的制卡师咱们炎星好像一个都没有，那么我想请问一下，这张损卡真的是杨砚制作的吗？他是怎么做到能控制人的智力的呢？难道化学卡也可以细分下去？”

冯兆云听着这个学生的分析，笑道：“确实，这个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否是杨砚制作的我也还没来得及确认，化学卡是否还可以细分下去，这都是需要我们继续去研究和开发的，毕竟卡牌的发展其实也才几百年而已。好了，你们也都别聊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马小凡，你跟我去一下办公室。”

一群人散去，但是他们散去之后，杨砚制造出第一张化学卡的事情也在学校迅速传播开去，到当天晚上，基本上所有的军校生就都已经知道了杨砚的名字，并且也都知道了那张四星白银卡的属性，他们知道了，自然整个炎星也都知道了。

马小凡在被冯兆云叫去办公室之后，便有点紧张，而冯兆云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就是周麦克。

周麦克翘着二郎腿，歪歪扭扭地坐着，冯兆云则坐到自己办公桌后面，摘下军装帽放到坐在上，对身姿笔挺的马小凡说：“别紧张，坐下吧。”

“是，大校！”马小凡回答完，猛地坐在凳子上，一脸紧张地看着冯兆云。

冯兆云轻笑一声，说：“马小凡，对吧？”

“是，大校！”

“你不用这么大声，放松点，就当跟我聊天。”

“是，大校！”

冯兆云听着马小凡的大嗓门，无奈地摇摇头，说：“你说是杨砚制造的那张卡牌，那么你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马小凡一听终于有人相信他了，于是一五一十地把当时发生的事情全说了，最后还总结道：“我听说用初代制卡机，非常耗费人的精神力，可是杨砚制卡完成之后，还跟没事人一样，这是不是说明人越傻精神力越好，越经得起消耗？”

冯兆云微微一笑说：“有可能，你出去吧。”

马小凡立刻起立敬礼，然后转身出了门。

马小凡出门之后，周麦克终于不晃悠了，他起身问道：“杨砚不是傻吗？”

冯兆云想了一下说：“两种可能，以前是真傻，现在好了；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以前是假傻，现在懒得装了，你觉得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