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啊越的,你放心,在我这放了很久了,啊越当时自己洗的。”看到邬越这一举动,林狸会心一笑,替他解释了一下。
曲种也看了看妹妹手里的衬衫和想了想蚊子的问题,他一个糙汉子最后也没想明白这蚊子和邬越衬衫的问题,最后为了妹妹好,只能让她披上了。
这样呀,曲辛假装了然,在几人的目光下披上了衬衫。
唔,洗的时候洗衣粉应该放多了,放了那么久到现在还是一股子浓郁的洗衣粉的味道。
看见曲辛露出的白白的胳膊给遮住了,邬越看她顺眼多了,看起来还是挺乖的。
顺手摸了摸曲辛的脑袋,邬越觉得她就像家里的那只波斯猫,很黏人,很乖。
鬼使神差的,邬越的眼睛对上了曲辛那双充满了怒火的眼睛。
收回,看向别处。
嗷——
生气,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陌生人敢摸自己的头。
曲辛给邬越飞了一个眼刀子,自告奋勇地拉着曲种去做饭,“我来吧,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我们兄妹俩做一顿饭谢谢你。”虽然用的是林狸的米和肉。
兄妹?
邬越听到这个词皱着眉头看了曲辛一眼,然后再看了看她抓着曲种的白嫩的手,她怎么没告诉自己他们俩是兄妹?
感觉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但又理不清头绪。
邬越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思路很清晰,命令下得那叫一个快狠准,可是一碰到人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怎么看怎么奇怪。
所以,脑子已经成一团浆糊的人,只能看着曲辛离开,穿在她身上的白色衬衫消失在屋子的转角。
林狸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想想。”不过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好久了,毕竟木头开窍不是那么简单的。
“······”邬越黑脸,感觉林天佑和林狸都在耍他,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弄得那么麻烦干什么?今年回去他就听邬司令的话,见见某家的姑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