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秦少阳让古灵悦感到了一丝陌生，表面上虽仍像往日一样一副痞里痞气的没有个正形的模样，但在那痞痞的笑容之下，却是她从未见过的狠辣与决绝，秦少阳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却让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冷意，甚至是些许的害怕。

那日秦少阳给古灵悦的感觉就像是来自深渊中的恶魔，带着灿烂的笑容却做着让人窒息的事情。

直到柳纤纤突然高声的说出那句话，当时坐在看台上看着这一切的古灵悦才知道，当时的秦少阳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自己，一切只是想为她出口气罢了。

那一刻，虽然看着秦少阳的狠辣冷峻，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和不适，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感动，是开心，但还有一种酸涩的感觉，扰得她的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了，想要大声的去说些什么去表达什么，但她却又不知道，她想说的，想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总之，那一刻她的整个人整颗心都乱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古灵悦眼晴中露出的迷茫，不解还有一丝探究，秦少阳笑了笑，宠溺的用手指轻触了一下古灵悦的鼻尖。

“哎……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

“你何时才能明白呀！”

当然这句感叹是秦少阳自个儿在心中说的，现在的他可不敢就这么说出了，要是吓到某个人就不好了。

古灵悦面对秦少阳如此先是一愣，紧接着没来由的，脸上不由的爬上了一丝红颊，心里也越发觉得奇怪了。

和李季末说完话的陌无殇看到这一幕，眼神不由的暗了下来。

看来，她的尽快找个机会和秦少阳私下里好好的聊一聊才行了。

没有再继续耽误下去，陌无殇当天晚上便单独找上了秦少阳。

陌无殇虽然在人类的世界生活活了许久，但仍不喜欢有事没事的说话绕弯子，在确定周围无人的情况下，陌无殇直接便张口问了一个让一般人很难直接回答的问题。

“你喜欢灵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