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越皇却也心中明白,想让苏景泰护着自己离开,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
“既然父皇这么说了,那儿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瞒父皇,母妃在世之时,曾希望儿臣可以登上太子之位好早日替父皇分忧。
儿臣对这些倒不是看得很重,只里母妃遗愿做儿子的自然是想要帮其实现,父皇看……”
苏景泰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南越皇,南越皇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倒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接着苏景泰的话说了下去。
“这有何难,只要你能让朕安全的渡过这次危机,朕便封你为我南越的太子,你母妃泉下有知,定会为你感到高兴!”
南越皇的话一出口,苏景泰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激动的样子,好像这太子之位他本来就势在必得似的,但还然谦逊的向南越皇行了一礼。
清言挥动鸣渊剑将一条条灵蛇砍碎,或许是因为清言与陌无殇之间存在的主仆关系,清言的灵力同样有着净化的能力,被他砍碎的黑蛇无法再汇集到一起,并在鸣渊剑银色光芒不断的撕扯下最终彻底的消失不见。
“吼……吼吼……”
太和殿内,柳皇后被一些傀人和鬼域的人缠着无法靠近南越皇,喉中发出愤怒焦躁的嘶吼声,粗壮的手臂挥动的更加频烦和凌乱。
南越皇则和众人在这样让人发麻的嘶吼声中继续清理着密道上堆积的碎石瓦砾房梁,眼见着希望就在众人的眼前,从南越皇的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却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看了过去。
“父皇这是发生了何事,怎么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不知什么时候,苏景泰一身儒雅之气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南越皇的身后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南越皇。
而在苏景泰的身旁,则站着这些日子以来几乎在家中呆着从不出门的威远候,以及另外一个与威远候长得有几分相像,却显然要比威远候年轻许多的男子。
南越皇看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柳皇后可以和南宫家的人勾搭到一处,这苏景泰和威远候成了一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