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小的花……花间柳见过……陛下……”
花间柳这一不自然,说话也难免有些磕磕绊绊的,但好在他把该说的都说了,而且在说到重要的地方时,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的缘故,竟无意识的重复了许多遍。
当花间柳将他当晚所看到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给西陵皇后,便见西陵皇单手扶额闭上了眼晴,神情落寞而悲凉,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敢相信,周身也透着一股子淡淡的忧伤。
花间柳说的这么详细,西陵皇若是什么也想不明白的话,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西陵皇所想的,也便是纪梵诺所猜测的一场为了污陷当朝太子而自编自导的一场失窃案。
正因为想到了,西陵皇才会这般的伤心,这般的难过。
身在皇家,夺嫡之事再所难免,西陵皇知道这些也经历过这些,只是他总是不愿意相信这些事会发生在他的皇子之间。
“微臣无能,微臣虽命人严加看守这王三,却还是不想这王三仍被贼人所害,贼人狡猾更是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
是臣无用,未能看护好这王三,使得案情再次陷入僵局,臣甘愿受罚!”
“罢了,起来吧!”
西陵皇靠坐在椅子上,抬手抚了抚额,眉头不自觉的微微皱起。
另一只手轻轻的挥了挥示意纪梵诺起身,接着又无力的垂在了身前的小叶紫檀木制成的御案上。
“爱卿对这事可有什么看法?”
“这个……现在仅有王三的一面之词,微臣还不敢忘加断言,毕竟这其中牵扯到了大将军手下的护卫营,还是仔细一些的好,据王三当时所说……”
纪梵诺自是不会傻的西陵皇问什么,纪梵诺便真得将心中的想法毫无保留的说出来,这万一要是哪句话说没有说到点子上惹恼了某人他可就要遭殃了。
纪梵诺对于西陵皇的问题没有多说,只是将王三给他所说的那些简要的再给西陵皇复述了一遍,自然也包括有关王三被人追杀以及江湛手下护卫营的虎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