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想南盯着她：“你是夜荀的妈妈。”

“夜荀都不觉得丢人，夜先生为什么觉得丢人？夜先生以后的太太足够体面就可以了，至于我不需要夜先生来操心。”

“是吗？”他冷着声音：“你要让夜荀长大了和你一样，当个普普通通的人住那样的房子甚至以后做着低人一等的工作？”

苏沐强忍着心里的怒气，还有羞愤。

她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很久才低语，“夜先生可以把我当成陌生人。”

“陌生人？”他似乎是玩味着这句话，然后就轻轻地笑了：“我倒是记得前不久，我们好像才当过一次夫妻。”

他的方式有些轻佻更是有些恶劣，苏沐却是想起那个晚上他在洗澡，而林露就在他的房间里，而现在他还能若无其事地和她说出当过夫妻的话。

苏沐平息着自己，“那是最让我恶心的一件事情。”

说着她蓦地起身，准备离开。

和他多呆一秒，她都觉得恶心。

夜想南伸手拉住了她，他眯着眼：“和我当夫妻是恶心的事？那天你可不是这样表达的，你记得你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