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欺负她了,她比你小好几岁,你那种强势的派头我哪里不知道,和你老了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不是雪莉那样的性子谁和你过?外头的女人是愿意呢,谁不是看着我们夜家的名头,不是看着你多金,不然看你这臭脾气就能爱得死去活来,为你洗手做饭?”夜母看得透透的,“也只有雪莉这种大家子出来的不看中这些,宁可出去要饭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白雪莉蹭林思思,在夜母嘴里叫要饭,想到她金枝玉贵的儿媳在别人家里看脸色,她心里都不好受,以前一件小裤裤也是她给雪莉洗的呀。
夜母千说万说,最后还是离开了,恨不得把小媳妇儿再亲上一遍。
病房里恢复安静以后,夜慕林才想到他母亲似乎一下子都没有问起他的病情。
不过他很快就释怀了——
也是,他把那只米虫累成那样,可想而知他病在哪里。
也没有心思去看文件了,他径自去了病床那儿。
她还在睡,大概是真的累坏了。
他坐着,伸手轻轻地抚触着她细致的脸蛋,想起昨晚她是怎么抱着他的脖子一遍一遍地求着他结束时,心底就又滑过了一丝悸动,身体又有些蠢蠢欲动。
喉结滚动了一下,最后他还是忍住了,笑了一下。
来日方长。
白雪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空气中飘来一阵饭菜的香味。
她一咕噜坐起来,抓抓头发,也听到了厨房里传来的声音。
是李秘书过来了,正和夜慕林讨论事情,好像是有什么非要他处理不可的事情到事务所。
她听得不真切,才想过去时手机响了。
吓了一跳,连忙接起来,是林思思的。
她出差一天中午才回来,一回来见着那个米虫连同小王八一起不见了,于是电话过来:“白雪莉,你人呢?”
白雪莉捂着话筒,咬唇:“我在医院。”
“怎么回事?”那边林思思已经要换鞋子出门了,一边走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