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很苦涩的笑，“崇光，就这样吧，我们不可能了！”

“你仍是爱我，是不是？”他颤抖着声音问。

秦沐没有回答他，而是给了他一抹笑容。

爱又怎么样，当初你也爱我，但是还是因为水木而和我离婚了。

现在，难道就可以改变吗？

她已经，没有了那份心情和那份勇气再去经营他们之间了。

她很累，她喜欢现在这样！

所以周崇光，我很好，所以我希望你也好好的，但走到今天，我们确确实实是走不下去了。

秦沐的那抹笑，扎扎实实地刺在了周崇光的心上。

他明白了。

她是爱他的，但是她的爱，是保留的，她爱的是她心里的那个周崇光，而不是现在这样不清不楚，乱七八糟的周崇光。

他忽然就轻轻地笑了起来：“是我犯傻了沐沐，我道歉。”

周崇光垂眸，轻轻地笑了起来。

许久，他蓦地放开她：“秦沐，你都说对了，是我无耻，明明不应该沾染你，却是一再地忍不住。”

他低声开口：“我放你走！”

他说着这四个字时，声音哑得不像话，目光也有些惺红。

秦沐的身体慢慢地挪到一旁的位置，并没有立即走。

她侧过了脸，看着他，很轻地说：“你亲我抱我，是不是就想和我多说几句话？”

他的身体悸动了一下，而后就缓缓侧过头，望进她的眼里。

秦沐的眼角，有一滴眼泪滑过。

她的唇微颤了一下：“你看崇光，你总是让我哭，让我伤心。”

他没有说话，只是呼吸都收得很轻很轻。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崇光。”她的声音更轻了：“你好好的，好不好？”

因为他这样子，她也会难受，不看见就算了，看见了，就会难受。

她还能记得，当初她14岁时看见的周崇光，就像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