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卫国能变成这样,顾柔功不可没,成天调戏梁卫国,看他面红耳赤,耳根通红。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终于调戏不成反调戏。
考场地点就定在县政府,外面拉着红绸条幅,大门两边站着穿军装的军人,站的笔直挺拔,顾柔他们来的算早的,门口只有零星几个考生。
坐在考场上,顾柔没心情多想,拿起笔开始答题。
顾柔在考场内答题,梁卫国在考场外等她。
与此同时,a城,张家,张父,张母,哥哥,弟弟,一家人正在看顾柔寄回去的信,看完信,张母抹眼泪,“走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小丫什么样了?现在结婚了,我们也不在身边,我可怜的小丫呦。”
张父沉默着,心里同样心疼在乡下受苦的小闺女,但到底作为一家之主,“别哭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小丫不是在信上说她报名高考了吗?没准咱闺女还能上大学呢。”
“对对,咱们小丫打小就聪明,肯定能考上大学。”
张家一家子都住在一起,包括已经结婚的张军民,顾柔的大哥,嫂子,侄子,还有顾柔的弟弟,还没结婚的张军林,三室的房子挤得满满当当的,李梅翻个白眼,“妈,这高考都停了这么多年了,小妹下乡这么多年知识早丢光了,能考上吗?再说小妹下乡的时候是高一吧,知识都没学全,能考上……”
张军民一把拽住李梅,示意她别说了,果然,张母炸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有你这么咒家里人的吗?没事别说话,赶紧看好我孙子,哪都有你。”
张父没说话,但态度赞同,眼睛看向老大,意思管管你媳妇,这么不会说话。张父嫌大儿媳妇说得难听,但心里对小闺女考上大学不抱希望,大学哪是那么容易考的。
李梅被丈夫拽住,小声说道,“本来就是……”气得张母对大儿子喊,“赶紧把你媳妇整走,一天竟惹我生气。”
张军民和李梅两个进到屋,压低声音,“你就不能小点声吗,非得气妈你就高兴了?”
“我都是为了谁啊?光见着重男轻女的了,就你们家重女轻男,老太太将来谁给她养老,还不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