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儿今天不把你徒弟屎打出来,那就算你徒弟今天拉的干净!!
粗鄙,是在是太过粗鄙。
仙宫死寂,所有白衣都是嘴角抽搐,包括坐在玉座之上的广月仙君,都是眼角抽搐。
燕返,你放肆!
沧亭用力一拍,将由仙桂树打造的案牍轰的粉碎后,直起身形,面沉如水。
这是裸的羞辱,如果不是在仙宫之内的话,他早已引剑而起了!
燕返撇嘴说道,我可没放肆,怎么,现在说实话都不行了吗?
你就那么自信你徒弟一定会胜?
怎么,我不信我徒儿胜,难道信你徒儿胜?
那咱们再压上一些条件如何?沧亭极力压制住愤怒说道。
什么条件?燕返挑眉说道。
沧亭冷声道,我徒儿若是胜之,你的剑道归我,你徒弟若是胜之,我的剑道归你,如何?
不等燕返开口,坐在玉座上首的广月仙君已然神色凝重,连连阻止,不可,此条件绝对不可!
我觉得这条件还不错,不过我还要在这个条件上在加一件东西,燕返悄然一笑,我徒儿若是胜之,就把你徒弟如何登临大衍仙之境的秘密告诉我。
沧亭一怔,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但最终还是应允下来。
这种条件一落定,便不可更改,饶是广月仙君担忧气愤都已经是无济于事了。
而她之所以担忧和气愤,完全就是因为这两个死对头,竟然会为了这一场徒弟间的比拼,赌出了各自的剑道。
这实在是有些致命了。
要知道,到达了剑仙甚至是准剑仙的地步后,他们之间的比拼,都是于毫厘之间决出生死胜负。
往往就只是一次起势都足以判定生死了。
而作为剑仙的源生剑道,一旦被势均力敌的对手完全知晓,只有一条死路可走。
这两个看似平平无奇的条件,赌的却是一位剑仙,一位准剑仙的命!
这才是让广月仙君紧张凝重的原因。
而她也已经在心底做下决定,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她都不会让二者显露出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