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以为那日……你在摄政王府的后山和我求婚，带我看了漫山遍野的桃花，我以为你都是真心的！原来，真心的不是你，而是我……只是我的真心，付错了地方。”

慕子衿望向他的眼神尽是凄绝和哀伤，却倔强地咬着下唇，拼命想要阻止眼泪的掉落。

她嘶哑地喊了一阵，忽然狠狠摇头！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皇叔，你在骗我！”慕子衿冲上前，握住了君九辰的肩膀，强迫他抬起头来与她对视，两人直直地望着对方，仿佛要看尽对方的心底……

“皇叔，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不是真心的！你那日和我求婚呢！我都当真了……彼时是我不好，我还念着你骗我的事情，一时之怒……现在我不生气了，我们好好地在一起，好吗？！”

“皇叔，我不想走了！就算九星连珠，我也不走了！我就留在你身边，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

“君九辰……你，你疯了吗？！”慕子衿不肯相信他的话，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臂，摇晃着，“你清醒一点！君九辰，你看清楚！我是谁？！”

“你是谁？”君九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勾唇一笑，“我再清楚不过！你是慕子衿，是我曾经最爱的女人……”

他有意强调了“曾经”二字，似乎是想告诉她……他深爱过她，但只是曾经！

曾经便是曾经，不是如今。

已经过去了。

他和她的一场感情，像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又像是一枕黄粱，梦一醒，依旧是空。

“曾经最爱的女人……”慕子衿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被君九辰渐渐逼到了山洞内的角落，仓皇地扶住了额头，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形。

“原来，我在你的眼里……只是曾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