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楚消怜艰难地呛咳出声，撕心裂肺。

她紧咬唇瓣，从牙缝间挤出哀凉的词句。

“暮离哥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恢复了？！如果你还没有恢复，那怜儿不会怪你……是怜儿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害得你受伤！”

“暮离哥哥，等你好了，我就把你送回国公府……你依旧做你高贵的镇国公世子，好吗？！”

“我知道……怜儿不够漂亮，不够温柔，不会讨你的欢心！怜儿保护不好自己，连做母亲都有些困难……如慕有你的孩子，她又漂亮，又喜欢你，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你！”

楚消怜每说一句话，都艰难地倒抽一口凉气，呼吸越来越急促，瞳孔不停收缩。

当最深重的疼痛过去之后，她渐渐觉着自己变得轻盈起来，似乎成了一叶扁舟……

一浪高过一浪，她快要解脱了。

温暮离听到她的话语，诡异地停止了动作，没有再伸手掐她。

等她说完，他才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怜儿，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

鲜血渗出，他解开衣衫，压住了她孱弱的身躯，而后毫不留情地将她……

纤细苍白的腿被他握着，毫不留情地分开成了最惨绝的弧度。

“啊……”楚消怜发出一声扭曲的惨叫。

“呵。”温暮离望着她凄惨的模样，眼中丝毫不见怜惜。

他发出一声冷笑，如最漠然的旁观者。

然而，他分明是局中人……为何冷眼旁观？

楚消怜睁着被汗水浸湿的眉眼，艰难地抬起头看他，莫名的什么都看不明白了。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数月之前那个惨厉的夜晚，她被他疯狂地凌辱欺负，她失去了最宝贵的孩子……

那个晚上，鲜血横流。

难道……如今，又要悲剧重演吗？！

难道，无论过去多久，她依旧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她只能生活在他的阴影里？

其实，无论如何，楚消怜从未怪过温暮离，即使失去了那个孩子，她依旧选择了原谅。

她对他的爱已经卑微低贱到了泥土里，依旧换不回他的一个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