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光芒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

“怜儿……对不起……”沈清风的薄唇艰难地翕动着，拼凑出了这么一句。

一地血液蜿蜒。

“楚消怜，你记住了！我是温暮离，是你的暮离哥哥，是你的丈夫！”温暮离将楚消怜的唇咬了一次又一次，将她粉嫩的舌尖咬破，任血腥味越来越浓重。

“暮离哥哥……你是暮离哥哥……”楚消怜崩溃，闭上眼睛，“暮离哥哥，我求求你……轻点……我的肚子……好痛……”

她的小腹抽搐得越来越厉害，血液不停地流落，与水声混合着，显得越发狂乱。

楚消怜已经能够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一个孽种，死了就死了！”温暮离毫不留情地继续驰骋，几乎将她撞到散架！

“我今日就要你的孽种死于非命！”

“让你的情郎亲眼看着孩子去死……”

“呜呜……孩子不是清风哥哥的！暮离哥哥，你冷静下来！我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求求你不要杀掉我的宝宝……”楚消怜抓着温暮离的手臂哀求。

“用力些……楚消怜，吃干净！”温暮离拍打着楚消怜瘦削的肩膀，将她的小脑袋再次往下按了几分。

楚消怜的喉咙彻底被堵住，几乎窒息，咿咿呀呀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不停地呜咽落泪……

姑娘的面色涨得越来越红，眼前却越来越黑！

她看不清，什么都看不清了！

“啧啧，谁教你的这手功夫？！那个臭道士吗？！”温暮离开始情热，腹下一片火烫，低吼着掐住楚消怜的手臂，在她粉嫩的藕臂上留下无数青紫痕迹。

楚消怜只一个劲地哭。

越哭，喉咙便抽搐得越发厉害。

“果然是天生下贱的女人……”温暮离深吸一口气，揪着她的头发，很快便交代了自己！

待他舒服了一回，楚消怜终于得以松一口气，便捂着心口不停地呛咳。

地上都是她咳出的血液以及不知名的白液……

实在是……太荒唐。

温暮离缓过神来，再次将她揪了过来，就在沈清风眼下分开了楚消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