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转过身，“方至焕？你问他做什么？他好像没有受到影响。”

“这样啊……”余慧星左右看看，确定周围没什么人，对着贺慈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贺慈：“……”

他盯着面前这个表情神神秘秘的矮冬瓜看了几秒钟，还是纡尊降贵地微微弯腰，“你要说说什么？”

余慧星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知道方至焕在跟柳澄交往吗？”

“……”被她说话气息熏得耳朵发麻的贺慈脸有点黑，他直起身子，语气硬邦邦的，“我为什么要知道这种事？我来剧组是为了学习不是为了八卦。”

余慧星：“……”

膝盖有点痛。

知无：【丢脸了。】

余慧星：【别捅刀，我们是一伙的。】

知无：【所以我说的是我自己丢脸了。】

余慧星：【……】

她尴尬地拽了下贺慈的袖子，“哎呀这就是个开头啦！我要说的是别的事！”

贺慈瞪了她一眼，再次纡尊降贵弯下腰，口中还警告了一句，“讲重点，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余慧星：“……哦。”

她见四周依旧没人注意到这边，又用那种讲八卦的悄悄话模式开始说话：“你刚刚跟我说的这几个人，我查到他们最近出的事都是因为一个叫做宋情情的女鬼。三个男的除了道具师是她前男友以外，其他两个跟宋情情都有过不正当关系，所以受到影响也是正常的，奇怪的是柳澄跟她没有过任何接触，却被宋情情缠上，所以我想看看这宋情情生前是不是跟方至焕有过关系。”

说到这儿，余慧星问贺慈，“对了，片场出事的时候，方至焕是不是都在片场？”

拧眉回忆了一下，贺慈说道：“确实，每次他都有在场，他不在的时候片场就很安静。”

“看来有很大可能跟他有关，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要是能看看就好了，”余慧星挠挠下巴，想催贺慈打个电话问问导演。

结果一抬头就见贺慈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开口，“我早就很好奇了，你都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用手机查吗？难道你是黑客？但是黑客也不能查到这些鬼魂的事吧？”

余慧星：“……”

不，她怎么可能会是黑客哦！但是要她怎么说呢？

知无：【告诉他是因为你有神器在手。】

余慧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人家会当我神经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