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之高

太后洗白手札 叶菱歌 1396 字 10个月前

苏庭认命地拿起药瓶把药往自己额头上的一道伤口上抹,一边抹一边唉声叹气:“破相了破相了……”

苏虞翻了个白眼,道:“活该!谁叫你和人打架!”

苏庭胡乱抹了抹,把药瓶搁下,义正言辞道:“卫霄欺负你,你阿兄我揍他不是天经地义。”说着,又委屈道:“你个小没良心的。”

苏虞瞪眼,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话。

苏庭“啧”了声,“怎么,你心疼你的小竹马了?”

苏虞白眼一个接一个地翻,“我有那功夫心疼他,还不如心疼我侄子。”

“……你侄子?”

“你宝贝儿子就这样被你卖了,真是令人心寒。”

苏庭好一会儿才明白她指的是他的红鬃马,旋即一脸肉痛道:“谁知道那个晋王这么不客气的,叫他随便提他还真就随便提了,肯定是老早就惦记上我的宝贝儿子了。”

苏虞想起适才在池塘边悠哉悠哉饮水的红鬃马,心情顿时有些复杂。她瞧她那侄子分明没有半点换主人的失落,倒是随遇而安的很,也不晓得它在秦汜手底下能不能吃饱穿暖。

苏庭则是越想越气,忍不住拍案而起,还未站直就疼得“嘶”了声,这才发现右手腕处正隐隐渗着血,想来是在适才与卫霄的厮打中蹭到地上,被石子划破了。

苏虞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伸手拿过小几上的药瓶。

苏庭立马自觉地把手伸过去。

正上着药,苏庭想起他痛失宝贝儿子一事的源头,问:“夭夭,你没吓着吧?”

“没。”苏虞头也不抬道。

苏庭想到马球场上那惊险的一幕,忽然皱了眉,“诶,夭夭,你觉不觉得今天这事儿有点诡异?”

苏虞抬头,把药瓶塞好搁在小几上,挑了挑眉,问:“哪儿诡异了?”

苏庭神情严肃起来,道:“赵王文采平平,武艺却是众皇子之最,马术球技一向绝佳,怎么会失手将球打飞险些伤人?且当时场内众人大多在东场挑选试练马匹、球杆,唯有晋王一人在西场,就算他已挑好了马匹、球杆,为何要去世家队球框所在之处的西场?”

苏虞眼皮子跳了跳。

“夭夭,你说会不会是晋王和赵王事先串通好了的,让晋王演一出英雄救美?”

苏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