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你自己进来。”说完这句话的羽衣狐倒头就准备继续睡。
于是鹤丸国永蹑手蹑脚进来就看见两只以不同姿势躺平,但的确是在赖着床的狐妖。
“主人,华夏有一句话叫一日之计在于晨。”
“我没给你们当审神者的时候,不知道睡过去了多少个早晨!”羽衣狐抬起半个脑袋,凶巴巴地反驳。
鹤丸国永变脸似的迅速换上了一张忧郁表情,“您后悔了拥有我们吗?”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羽衣狐心情复杂,控诉道:“我就应该把你们全部安排出去出阵远征!在本丸的时候天丛云剑从来让我睡到自然醒,怎么去了王权者位面的时候,我都成为了青之王还一天到晚得准时打卡,跟个政府小职员似的!现在好不容易给批假半个月回来现世度假,还得起得比鸡早?!”
想睡个懒觉怎么就这么困难!
鹤丸国永微笑脸,“我也不是天丛云殿呀。”
“……说吧你这么早过来干嘛?”羽衣狐指了指外边天,“你看看天还没亮呢!”
“起晚了难道要看着的场静司那个人类对您献殷勤,叫您起床吗?”鹤丸国永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地就要说服他的主人,“您可是女孩子,这样影响多不好。”
“能有什么影响,这个本来就是他亲妹妹的身体。”
“能把自己妹妹的身体用作召唤您的宿体,难保这个破羞耻的人类不会干出德国骨科的事情。”
“鹤丸你上哪学的这种污秽思想,身为一只白鹤你是要被染成黄色吗?!”
“染成像主公那样的金黄吗?那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很期待哟”
鹤丸国永充分诠释了,一夜之隔定叫人刮目相看的道理,没脸没皮到羽衣狐都几乎接不上话。
羽衣狐哽了几秒,翻眼就看到努力缩小自己不被注意到的狐之助,接着吐槽道:“就算染色了你也是狐之助这个颜色的黄鹤!”
“嘤!你们斗嘴怎么又波及到我身上了!”狐之助要哭了。
等到的场静司在天完全亮了过来敲门时,一脸懵逼看着两人一狐梳洗完毕,显然已经等候多时,甚至泡好了一壶茶,静静喝茶,岁月静好。
他怀疑地瞄了两眼外边的天色,又低头看了看手表:“是七点半没错啊,你们起这么早?”
羽衣狐/鹤丸国永投以佛系微笑:“早睡早起身体好。”
“……出去吃早饭么?”
狐之助咂咂嘴,帮忙回答:“不必啦,他俩都用过早饭了,你把我带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