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总是睡不着啊,担心错信了恭王,错信了牛院判。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上朝了,皇帝这才强迫自己闭上眼,浅眠过去。
“陛下,陛下,上朝了。”
大喜公公叫了几声,皇帝这才睁眼:“哦?睡晚了,竟比以前看折子还晚睡,不行啊。”
洗漱过后,简单用了些早膳,便上了朝。
快年底了,各部事情比平日多,等候皇帝圣裁的事就多,一个早晨几乎没歇息,等处理好朝事,已经快用午膳了。
“今日午膳有什么好吃的啊?”
皇帝觉得很饿,可身为天下之主,对国事他是很看重的。
“陛下,今日心情不错,胃口也不错,气色也很好。”
“气色好?昨晚朕睡得可不早。也是,今晨还真没觉得累呢。”
“恭喜陛下,看来,那丹丸算是对了症。”
“你这么认为?”
“是,老奴看到了药效啊。”
“哈哈,看来,得让十三请玄清道长到宫里来,专门给朕配制丹丸才是。”
皇帝是小心的,也是自私的,放任玄清道长在外,谁知道还会让谁受益?
不如弄进宫,成为他专用的。
“陛下是天子,道长乃高人,自然明白什么样的人值得他辅助,现在正是他出力的时候,他一定会做出正确选择。”
“嗯,也别急,先好好查一查,不能被暂时的好处蒙蔽了眼睛。也许这一批丹丸有效,下一批呢?说不定就是要命的毒药。得人放心,才是最重要的。”
“陛下圣明!”
“小叶今日来没?来了让他来见朕,朕有事吩咐他。”
“来了,看您正忙,就去处理四卫的琐事,叶统领看起来,气色非常好啊。”
“哦?有什么好事么?”
“老奴不知道。”
“呵呵,等他来了,一问就知道了。”
喝了酒有些晕头的依佧,脑子反应慢,望着叶循喆发傻。
“你要做另一只鸳鸯?再替我找一只,那就是三只?”
叶循喆转头叹气,什么乱七八糟的,凭什么多出一只来?!
“鸳鸯是成双成对的,你别说傻话了。我愿意替你疗伤,懂了?”
“那……你还是童男?”
叶循喆真想捂脸:“正好符合你的要求。”
依佧“啧啧”连声,同情他:“天呐,你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没碰过女人,好可怜。”
叶循喆咬牙:“没时间。你不也是……”
叶循喆试探地看着依佧,虽然喜欢她不会在乎她是否处子,可总希望相互交出的,都能是最初,纵然是为了疗伤。
“对啊,我是童女,哈哈,童男童女正好献祭。我是没时间,总在外面游历提升巫力,而且往日又不用疗伤。对了,外祖母只说了阴阳调和,具体怎么做没讲,你会不会?”
叶循喆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没做过,总听说过。
“可勉力一试。”
“那就好。我只知道是要脱下衣服的,东华国看重名节,就怕人家受不了,若是你,倒是让我放心了。”
只是脱衣服?
“你可想好了?”叶循喆不希望她今后想起来后悔,还是把话说道前面。
“嗤,好歹我是巫女,说话哪能不算话的?想好了,疗伤而已,还用怎么想?你可吃亏些,希望你不后悔。”
“不会。”
叶循喆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哄骗小姑娘的恶人一般,大家年纪相仿,品尝一下滋味,也许能消除心中的那点旖旎?
依佧真的喝高了,看叶循喆都是双影,笑呵呵地抓住叶循喆:“别动,晃得眼花。”
叶循喆眼中全是柔情,扶住她:“好,我不动。”
叶循喆在京城自有院子,带依佧进去,让丫头伺候她梳洗,自己也去洗漱,然后进了主卧。
依佧换下了黑色长裙,穿上叶循喆替她准备的红裙,斜倚着床榻,长发披散着,一张脸莹润如玉。
叶循喆蹲在她面前,抬手扶上她的脸,依佧愣了愣,阴阳调和,还需摸脸?
她歪着头,也学叶循喆抬手,摸上了叶循喆的脸。
叶循喆的手有些粗砺,依佧的手却细软微冷,两人就这么摸着脸对望。
依佧很好奇,这就是阴阳调和了?可这么摸着脸需要多久呢?手软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