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斋大人,”周围武士急忙低头,只有助五郎还在喊,“春桃,夏竹你们不要跑!”张牙舞爪的样子像个疯子一样。
太原雪斋来到了助五郎近前,佛气散发开去,周围环境一下子安详了下来,助五郎看到雪斋,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什么,不闹了,呆呆的看着雪斋。
“不愧是雪斋大人,人一出现就解决了问题。”侍卫和武士纷纷赞叹。
然而,帅不过一秒,助五郎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扑向了太原雪斋,口中喊道,“秋菊,你也来了。”扑上去开始上下蹭。
雪斋看了助五郎的异状正感到奇怪,却见助五郎扑了过来,老和尚躲闪不及,竟被助五郎扑倒了,助五郎开始对着太原雪斋上下起手起来。
这下吓坏了武士们,急忙硬生生把助五郎揪了起来,太原雪斋年近六旬,老神仙样的人物,助五郎也敢如此,胆子也太大了。
太原雪斋也有点尴尬,但他从小在佛堂修行,对很多事情见怪不怪,看着助五郎满脸通红的样子,似乎知道什么,拿起了小白乌龟的茶杯,看了一眼,手指点了一下,佛力渗透了进去,茶杯的水变得更加清澈,然后兜头洒在了助五郎的身上。
助五郎被太原雪斋的水洒过之后,神志慢慢恢复了清明,刚才的满脸通红消失不见,安静如处子般,站在了那里。
“助五郎,你还好吗?”太原雪斋淡淡的问道。
“师父?”助五郎似乎才反应过来,急忙跪倒问安,“师父,您怎么来了?刚才发生了还什么?”
“没事就好,”太原雪斋依然淡淡的,“不怨你,怨师父我招待不周,让今天来我府上的贵客,不满意了。”一边说着一声长叹,有意无意中瞥向了躲在角落里的木下小竹。
时年1554年,距离桶狭间决战,还有六年。
在侍卫震惊的神色中,助五郎扑了上去,开始上下其手,似乎要捏什么。
吓得侍卫赶忙后退,助五郎更一步,一下骑上了侍卫的身体,开始扒侍卫的衣服。
小白乌龟看着助五郎的变化眼睛都直了,他没想到瘦小的助五郎居然蕴藏了这么大的能量,侍卫居然无法摆脱,眼看着上衣已经被助五郎撕开了。
“这,这也,”小白乌龟发出惊呼,“这也太好玩了吧!”小白乌龟看出了喜感。
无论助五郎的意图是什么,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小孩子满脸红通的胡闹,而侍卫限于身份,不好暴起反击而已。
看到这一幕的小竹开始说起了风凉话,“助五郎大人,您还有这个嗜好呢?这么等不及了呀,那个小姓,你别一个劲儿反抗,为主家暖床,不也是小姓的职责?”
侍卫听了小竹的话,脸都绿了,他没想到助五郎也有这个嗜好,而且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他该怎么办?确切来说,小姓是有暖床职责的,但他没想到他能碰到啊。
“春桃,不要闹嘛!来,哥哥给你棒棒糖。”助五郎一脸猥琐的样子,像变了个人一样。
“小心打伤少主啊,要我说,小姓你就从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竹还在煽风点火。
“就是,北条家的小姓连这点觉悟也没有?唉,真是可怜助五郎。”小白乌龟也开始起哄。
小竹和小白乌龟一唱一和,让氛围更加热烈了,助五郎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随之符合,“就是,春桃,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难道非要我用强吗?”好像他现在不是在用强一样。
侍卫看了看小竹和小白乌龟兴奋的脸,又看了看助五郎满脸通红,狠狠的一咬牙,闭住了眼睛,反抗的双手停了下来,把头偏了过去,决定放弃抵抗了,一滴悔恨的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早知道会在这里失身,他这趟打死不来。
助五郎看侍卫终于放弃抵抗,兴奋的不能自抑,在侍卫身上蹭了起来,一边乱摸一边还问,“春桃,你怎么身上有条鞭子,”抓得侍卫一疼,泪水更多了。
“春桃,你营养不好吗?怎么什么都捏不到?”助五郎不知道捏到了什么,抓得侍卫生疼,“啊!”侍卫叫了出来。